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么一听,还真是个怪人!”周行云顺嘴询问,“他叫什么,在哪儿当职?”
“司农寺丞牧云耕。”慕容婉儿并未隐瞒。
“武博!”周行云扭头看向殿门口。
“臣在!”武博挎刀入内。
“你让人暗中去探探这位司农寺丞的底。”
“是。”武博可不敢抗命,应完一句,便利落退走。
周行云则重新把目光转回慕容婉儿脸上,含笑道:“你是怎么听说他的?”
“那是您把《齐民要术》分发给地方官府后不久……”
那时候,慕容婉儿刚和他重归于好,所以对他显得格外关注。
尤其是在《齐民要术》问世后,慕容婉儿密切留意着大家对这部农学著作的评价。
但因为周行云当时的名声并不太好,所以评价以讥诮和嘲讽居多。
在那种情况下,称赞《齐民要术》的声音反倒会显得比较惹耳。
而在那些赞扬《齐民要术》的声音中,属于牧云耕的无疑是最洪亮的。
或许是太过洪亮,也让牧云耕因此而遭受了又一轮群嘲。
即便如此,也依旧没有改变他对《齐民要术》的推崇,以及对种地的执着。
看出慕容婉儿脸上那份不加掩饰的崇拜,周行云颇为心虚地抹抹鼻头。
“到现在,你不会还以为《齐民要术》是朕所攥吧。”
“我的陛下无所不能!”慕容婉儿点点脑袋,眼中的崇拜愈浓。
“我也是人,也是有短板的。”周行云难得谦虚一回。
“听慧妃说,您还开创了一个新的绘画流派。”慕容婉儿嘻嘻笑道。
“你看过朕画给慧妃的画像了?”周行云越来越心虚。
“画得惟妙惟肖,简直和慧妃一模一样!”慕容婉儿点点脑袋,眼里莫名多了一抹渴望。
“就随便画画而已,你喜欢,朕闲下来给你也画一副便是。”周行云干笑了笑。
“那咱们可就说定了!”慕容婉儿欣喜不已。
她很喜欢慧妃的那副素描肖像画,一直都想要一副属于自己的来着。
但因为周行云最近都很忙,她才一直没好意思去提。
“明天见过牧云耕后,朕便给你画。”
周行云宠溺地抚抚她那张灿烂的笑脸。
“嗯!”慕容婉儿点头,已然期待起明日来了。
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一件意料外的变故,让周从云不得不延后召见牧云耕的时间。
翌日起床之后,一份来自刑部的急报,将他所有的好心情毁于一旦。
一把将手里的折子撕成两半,他重重一巴掌拍在桌面。
“好个司文德,这是把朕当成三岁稚童了吗!”
突然的一声怒吼,吓得三德子等一应宫人全部噤若寒蝉。
便是睡梦中的慕容婉儿也被惊醒,匆匆穿戴,然后从卧房探出脑袋。
“陛下息怒,可莫气坏了龙体!”
别人不敢开腔,也就只有慕容婉儿还敢出言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