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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抬起头,目光紧紧盯着杨三娘,沉默片刻后,严肃地说:“三娘,你别瞒我,我都听说了。”
杨三娘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故作镇定:
“二姐姐听说什么了?”
二娘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不悦,站起身走到杨三娘面前,双手叉腰道:
“三娘,别跟我装糊涂。你在夫家的日子不好过,是不是?”
杨三娘眼神闪躲,下意识避开二娘的目光,低下头轻声说:
“二姐姐,你别听别人乱说,我……我过得挺好的。”
二娘“哼”了一声,冷笑一声道:“三娘,你骗不了我。你看看你,这几天瘦了多少,脸色也差得很。你要是过得好,能是这副模样?”
在二娘强势的目光下,杨三娘心中的委屈如决堤的洪水,眼眶瞬间红了,嘴唇微微颤抖。
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什么也说不出来。二娘见状,心中的怒火立刻化为心疼,上前将三娘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说:
“三娘,有苦就跟姐姐说,别一个人扛着。”
三娘靠在二娘怀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边哭边说:“二姐姐,三娘心里苦,可就是说不出口啊……”
二娘紧紧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衣裳,轻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哭出来就好了。”
等三娘情绪稍缓,二娘拉着她回家向娘认错。
在马车上,二娘温柔地说:“三娘,现在可以跟姐姐说了吧,到底怎么回事?”
三娘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自己的遭遇:
“二姐姐,你知道吗?刚成亲那会,他对我真的很好。我生病时,他会彻夜守在床边,细心地为我煎药;
我不开心,他就变着法儿逗我笑;
我想家,他二话不说陪我回来看望你们。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二娘静静听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就好,看来他起初对你是真心的。”
三娘的笑容却渐渐消失,眼神变得黯淡,声音也低沉下来:“可是,好景不长。没多久,一切都变了。他开始常常夜不归宿,回来时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香味。
我问他去哪儿了,他总是敷衍,要么说跟朋友喝酒,要么说有应酬。我心里明白,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说到这儿,三娘泪水再次涌出,身体微微颤抖。二娘心疼地轻轻握住她的手,给她力量与安慰。
不多时就到了杨家,等三娘把刚刚说的话复述一遍,杨娘子心疼的不得了。
四娘出去玩了,大郎此时还在温书并不知道,等这两人知道必定又是闹的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