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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府账房内,烛火通明。刘世昌瞪着桌上堆积如山的账本,额头青筋暴起。管家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三天了!整整三天!"刘世昌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跳了起来,"那些北方蛮子一点消息都没有?"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老爷,派去山西的人回话说,根本找不到姓马的商人。那客栈老板说,他们临走时提到了直隶保定府..."
"废物!"刘世昌抓起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给我继续找!就是把整个北方翻过来,也要找到这群骗子!"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刘家二掌柜张德海匆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喜色:"老爷,好消息!湖州来了个大客商,对咱们的蜀锦很感兴趣,出价...出价比市价低一成。"
刘世昌脸色阴晴不定:"低一成?现在市价已经跌了三成,再低一成..."
"老爷,这已经是我们这几天收到的最高报价了。"张德海小心翼翼地说,"而且他们要的量很大,两万匹起。"
刘世昌在房间里踱了几圈,突然站定:"先见见人再说。"
次日晌午,刘世昌在醉仙楼见到了这位湖州客商。对方姓陈,四十出头的样子,言谈举止颇为儒雅。
"刘老爷,久仰大名。"陈商人拱手行礼,"实不相瞒,在下此番前来,是受东家所托,急需一批上等蜀锦运往南洋。"
刘世昌眼中闪过一丝警惕:"陈老板为何不去找沈家?他家的蜀锦在江南可是首屈一指。"
陈商人叹了口气:"不瞒刘老爷,我们与沈家有些...过节。听闻刘老爷手中正好有一批上等蜀锦,这才冒昧前来。"
这个解释似乎合情合理。刘世昌脸色稍霁,开始详细介绍自己的货物。两人商谈甚欢,最终以略低于市价的价格达成了两万匹的交易,约定三日后交付。
刘世昌回到府中,心情大好,甚至哼起了小曲。管家凑上前:"老爷,这笔买卖虽然赚不了多少,至少能回笼些资金..."
"你懂什么!"刘世昌瞪了他一眼,"这只是开始。这陈老板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买家。只要搭上这条线,咱们的货不愁销路!"
然而,三天后,就在货物装船前夕,陈商人突然派人送来口信,说是南洋那边战事突发,货船暂时不能启航,交易需要延期。
刘世昌再一次从希望的顶峰跌入谷底。沈府后花园的凉亭里,沈洄正在与一位灰衣男子对弈。那人三十五六岁,面容瘦削,正是刘家二掌柜张德海。
"张掌柜考虑得如何了?"沈洄落下一子,状似随意地问道。
张德海盯着棋盘,迟迟没有落子:"沈郎君,东家待我不薄……”
"是吗?"沈洄轻笑一声,"那为何三年前你经手的那笔生丝买卖,明明赚了五千两,账上却只记了三千?剩下两千两,是进了刘世昌的私囊,还是..."
张德海手一抖,棋子掉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脸色煞白:"你...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更多。"沈洄慢条斯理地又落一子,"比如去年腊月,刘世昌让你做假账逃税;比如上个月,他克扣了伙计们的工钱去填他赌坊的亏空..."
张德海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沈郎君想要什么?"
"简单。"沈洄推过一个鼓鼓的锦囊,"我要刘家与地下钱庄往来的账本,特别是近三个月来的。"
张德海犹豫了半晌,终于伸手接过锦囊:"刘世昌最近确实借了不少印子钱,利滚利已经快还不上了..."
"很好。"沈洄满意地点头,"三日后,老地方见。"
张德海刚离开,周诚就从假山后转了出来:"东家,这招是不是太险了?万一他告诉刘世昌..."
"他不会。"沈洄胸有成竹,"张德海跟着刘世昌十年,却连一成份子都没拿到。这种人,只要给够价码,最容易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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