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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吧!晚上白爷就去你家,凑不到钱,家给你拆……”
刘大国话还没说完,就看陈向前快走两步冲过来。
吓得连滚带顺着墙根儿跑。
“这驴求日的!”
“跟兔子似的,跑得倒快!”
吓走了忘恩负义的刘大国。
陈向前皱着眉头问:
“他嘴里的白爷?”
“哪号人物?”
胡文清听到刘大国的话后,脸上的忧愁一直没下去。
长叹口气。
“实不相瞒,正是我们那债主,白国利!”
听到这个名字。
陈向前嘴角一抽。
该不会这么巧吧?
他忍不住试探问道:
“你说的那个白国利,是不是有个绰号叫‘白毛鼠’?”
胡文清点头:
“说来也邪乎,街上人传,白国利刚出生的时候,有一只白耗子钻进他家,粮缸里也不钻,米库里也不去,一个劲儿的往产房里窜,那耗子白的很,钻进去就找不见了。”
“白国利小时候叫白老鼠,后来才改名为国利。”
“他家穷的很,三代贫农,老爹以前是给人种地的,老娘给人说媒的,这小子天天不学好,可因为成分过硬,前几年没人敢说人家啥的,后来失手给人打坏了,进去待了一段时间,出来整个人都变了,凶神恶煞的,街坊四邻都受不了。”
听着描述,陈向前想起之前黑市遇见的那白毛鼠。
这家伙还真是人嫌狗厌的。
胡文清长吁短叹:
“这狗日的,手黑的很。”
“欠他的债,滚一滚,两天滚出来十来元,真妈的吸血来的。”
陈向前眉头紧锁:
“按理说这钱你们不用还吧?这欠的债就算打了欠条,放到革委会,县城居委会,先抓的就是他白老鼠。”
对于赌钱,现在还属于“ZB主义腐朽行为”,按照现在的风气,赌桌上签的欠条和借据,都不能算证据,这钱就算不还,对面也没办法寻求官方支持。
别的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