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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师惠摸了摸她的头,抬头望天,带着一丝悲:
“可两年后,我十八岁,武功修为已经突破到宗师初期,归家时,却发现,家族已被蛮人血洗,打听之下,原因就只是因为我阿爹阿娘在治王爷时,那狗屁王爷看上了我阿娘,我阿爹一气之下不治他。”
“后来怀恨在心的他把杜家给血洗了……”
“愤怒和悔恨中的我不顾一切地直接杀进皇宫,突破重重军队,可惜到最后,武功却不敌那妖人李姓太监,性命濒危重伤逃跑……”
“就是在那一年……逃跑中的我遇到了一生中最爱的人,也就是你爷爷,是他救了我……”说道这里,杜师惠抬起满是老人斑的的手,按在杜小荷头上,“多年来,虽然我曾经恨他,但是其实我心里一直很爱他,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静静地听着杜师惠的诉说,杜小荷像小时候一样,拉着奶奶的手,低头间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杜师惠低头注视着孙女,眼里有决绝。
“小荷,对不起,以后阿么不能陪你了,不要怪我,也不要怪小牧……”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杜师惠眼里没有遗憾,只有无尽的追忆,说道这里,她运转真气,往经脉倒流。
“阿么,不要……”在她怀里地杜小荷抬起头来下意识地想要阻止,却对上了杜师惠地宠溺地笑容,“小荷,原谅我……”
真气攻心,“我要去……找他……”杜师惠说罢,摸着杜小荷的苍老手臂无力掉下来,气绝……
在她死的时候,她的目光,看向了门外。
“不………………”
“呜呜,阿么,不要死……”杜小荷抱着杜师惠哀伤地大哭,陪伴了她十九年的奶奶,在这一刻,在她面前,气绝身亡……
外面,王牧喝酒地手一顿,“哎……”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
他没有马上进去安慰杜小荷,这个时候,还是让她一个人在里面先接受事实好一点……
大约半个时辰后,杜小荷从屋堂里走出来,她一如以往脱俗绝美,只是她眼眶有些红,形影有些孤单……
王牧知道,她刚才哭过…
放下酒,王牧去抱她安慰道,“有的事情,是注定的……”
杜小荷再次像个孩子一样,在他怀里嚎啕大哭,“呜呜呜,我……我舍不得阿么……”
她现在还记得,几分钟前,从小陪伴自己,给了自己整个童年的奶奶,在自己面前,露出自己熟悉的溺笑,自绝心脉……
“呜呜……阿么走了……现在我只剩下你了,我该怎么办……”
王牧抱着她,手掌轻拍她后背,“不用担心,不是还有我会陪你一辈子吗……”
“而且你不用担心,你阿么某种意义上并没有死。”
杜小荷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红肿的眼里不解。
“哎,随我来………”王牧带她进去屋堂,杜师惠的尸身,在椅子上,看着曾经和蔼的老人,如今只剩下一具尸体,王牧暗叹。
“过情关,谁敢闯……”
如今,为了能和他相遇,眼前的这个已死之人,用行动来表明,只为下辈子,还能和他在一起。
“先把阿么尸身和你爷爷安葬在一起吧,我去找他投胎的地方。”王牧对着前院屈指一弹,“嗡~”升起来一团火焰。
留下杜小荷,王牧去后院,在一处阴凉的地方盘膝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