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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那系统回答道。
nbsp;nbsp;nbsp;nbsp;“可上次凌星文来了发情期，我想带他走，最后他还是和姓宴的在一起了……”秦暮修眨巴着眼睛盯着天花板，语气有些郁闷。
nbsp;nbsp;nbsp;nbsp;“那是感情线，绝对不可逆的，你要走的是剧情线，或许可以想办法回避的。”那系统淡声道。
nbsp;nbsp;nbsp;nbsp;秦暮修的眼睛闪烁几下，随即勾了勾唇角，“我不用死的话我们是不是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nbsp;nbsp;nbsp;nbsp;“我们从未分开过，宿主。”
nbsp;nbsp;nbsp;nbsp;“怎么还叫我宿主，我都说了，叫我名字就好，或者……你想叫得更亲密一些也不是不行。”
nbsp;nbsp;nbsp;nbsp;秦暮修的语气难得带了些稚嫩和天真。
nbsp;nbsp;nbsp;nbsp;那系统闻言，轻咳了两声，没再回话。
nbsp;nbsp;nbsp;nbsp;秦暮修闭上了眼睛，似乎睡了过去，等他呼吸变得均匀了，宋远慰却依旧清醒着。
nbsp;nbsp;nbsp;nbsp;因为他一直能听见那个系统的声音。
nbsp;nbsp;nbsp;nbsp;确切来说，那也不是什么声音，而是一阵十分嘈杂的电流声，虽然声音不大，却震得宋远慰脑仁生疼。
nbsp;nbsp;nbsp;nbsp;不知道过了多久，宋远慰竟然从那电流声中隐约听见了那个系统的声音。
nbsp;nbsp;nbsp;nbsp;“剧情……错误，惩罚……生效中……电流强度百分之七十……”
nbsp;nbsp;nbsp;nbsp;“发现系统自我意识，正在清除……电流强度百分之八十……”
nbsp;nbsp;nbsp;nbsp;“发现顽固自我意识，无法清除……正……正在上报……”
nbsp;nbsp;nbsp;nbsp;那电流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宋远慰仿佛真能感受到那些电流在自己身体里猛烈地流窜，搅得四肢百骸都无比难受。
nbsp;nbsp;nbsp;nbsp;“上报数据被异常拦截……发现错误……电流强度百分之九十。”
nbsp;nbsp;nbsp;nbsp;那一声百分之九十出来的时候，一股强烈的电流直窜大脑，似乎要把脑花都电糊了，宋远慰差点没忍一口吐了出来。
nbsp;nbsp;nbsp;nbsp;虽然他现在吐不出来吧，但那股难受的感觉比起刚刚凌星文清洗标记有过之而无不及。
nbsp;nbsp;nbsp;nbsp;反正都是叫他生不如死的痛了一回就是了。
nbsp;nbsp;nbsp;nbsp;该死，怎么疼成这样秦暮修还睡得着？
nbsp;nbsp;nbsp;nbsp;他们不是共感吗？怎么只共他不共秦暮修？宋远慰没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
nbsp;nbsp;nbsp;nbsp;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电流声才渐渐淡了下去。
nbsp;nbsp;nbsp;nbsp;“又来了。”
nbsp;nbsp;nbsp;nbsp;宋远慰听见那系统说话，可……他在和谁说话？秦暮修明明还睡着。
nbsp;nbsp;nbsp;nbsp;“真的没办法改变吗？我不信，一定可以，一定可以的……他们不该死，他们每一个人都不该死，会有办法的。”
nbsp;nbsp;nbsp;nbsp;那系统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病毒，一直在碎碎念，可明明是一样的电子音，宋远慰为什么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些虚弱和颤抖。
nbsp;nbsp;nbsp;nbsp;就像是一个人大病初愈却还强撑着开口说话那样。
nbsp;nbsp;nbsp;nbsp;“会有办法的，我可以救他们，一定可以。”
nbsp;nbsp;nbsp;nbsp;那个系统不断地念着，一遍又一遍想，像是在给自己洗脑。
nbsp;nbsp;nbsp;nbsp;宋远慰就这么默默听着，停了一夜，直到秦暮修睁开眼来。
nbsp;nbsp;nbsp;nbsp;这个梦宋远慰本以为会和之前那几次一样，很短很短，没多久就会醒过来。
nbsp;nbsp;nbsp;nbsp;但他没想到他竟然在这个梦里整整待了小半个月。
nbsp;nbsp;nbsp;nbsp;准确来说不是他所在的世间的半个月，而是这个梦境里的半个月。
nbsp;nbsp;nbsp;nbsp;他看着秦暮修在那个系统的指挥下，一步步把自己从和异化体的联结中摘了出来，又看着凌星文和他那个首领父亲相认，再到凌虞闻讯赶来。
nbsp;nbsp;nbsp;nbsp;半个月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nbsp;nbsp;nbsp;nbsp;与此同时，宋远慰还发现那个系统只要白天指导秦暮修做了什么违背原本剧情的事情，晚上的时候他就能听见那阵电流声。
nbsp;nbsp;nbsp;nbsp;有时强劲有时又输了微弱，但每次电流声结束之后，那系统都会默念一些类似：会有办法救他的，一定可以的，再坚持一下就好了之类的话。
nbsp;nbsp;nbsp;nbsp;而秦暮修每天都会一遍遍和系统确认他这么做是没问题的。
nbsp;nbsp;nbsp;nbsp;除了这些，秦暮修和那个系统的日常相处算得上很……温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