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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姬家有几位长老试过……”
回忆往事,安澜戒也不大确定:“后来他们好像请姬沂去试了试,说要是成功了,控制魔物自相残杀,就再也不需要日日防备魔物了。”
白楹一怔。
婴麟仙兽血脉如此厉害吗?能控制修士,还能控制魔物?
如果真能控制魔物,以魔气为生、可以使驭魔物的魔神魂魄会放任不管吗?
……难道这就是魔神魂魄对姬家下手的原因吗?
白楹止住脑中思绪,她握紧手中的红玉扳指,“现在我们要去干正事了,没时间带你去阴祟之地。你还是好好待在我乾坤袋中吧。”
白楹抬手准备将其放在带有隔绝妖物阵法的木盒中,再塞回乾坤袋中。
安澜戒挣扎:“哎等等,我们不是要一起对付金色眼珠吗——”
它的声音消失在白楹乾坤袋旁。
白楹想了想,决定还是向晏缙解释几句:“这样怀有害人之心的妖物,一般都要被灭掉……可它言语不像作假,关于姬家之事知道的也很多,留着兴许还有别的用处。”
晏缙并无异议,他轻轻点头:“那我们接下来去寻其他人?”
“去吧,总要寻到他们,合力将相修永诛杀。”
白楹与晏缙一前一后跨入狭长的穴路,想要原路返回。
幽暗中,只有碎石轻轻滚动发出的声响。
白楹却有些不习惯此刻的静谧,她想到方才自己被控制一事,忍不住开口:“我……我被控制之后,没有伤到你吧?”
晏缙声音低低地传来:“你在保护那妖物上分神不少,没有伤到我。”
“……那就好。”
其实白楹并非没有记忆,虽然记忆模模糊糊,她大致还记得自己做过的事和说过的话,甚至也记得自己与邅行剑有来有回地争论。
但不提更好。
那些攻击晏缙的话语,说他解除婚约时候“硬气又无情”,还说他是“虚伪的剑修”。
那些话未免太介怀于百年前发生的事情。
其实她早就没那么在乎了。
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这事。
走过幽暗狭窄的隧道,想起可以说话的邅行剑,白楹迟疑半晌,改变了主意——
除了方才自己说出的那些话,有关邅行剑的事还是问一问更好,免得出什么岔子。
“对了,我……我好像听见邅行剑说话了……”白楹掩饰:“就是隐约记得它用你的声音开口了?”
晏缙似乎轻轻笑了下,“这把剑确实有些奇怪……如果将灵气注入这把剑,使出几招又并未完全耗尽灵气,那么这把剑就会用着持剑人的声音……”
他忽然顿了顿,努力让自己声音不变分毫:“它就说出持剑人当下心中所想。”
白楹一怔。
说出持剑人当下心中所想……?
“那这么说来,这把剑的确奇怪……”
白楹开口:“等相修永死了,我们离开婴麟城后,你可以去泽霄宗将这把怪剑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