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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请讲。”
“——利益有时比善意更加值得信赖,”医生银色的眸子微微弯起,握住了他的手,“我想你或许是遇到了一些难处。你可以信任我。”
艾尔文斯的动作微一凝滞,他抬眼,沉碧色的虹膜流转着幽邃的光色。
“既然您这么说,我这边确实有一点需求……或说是合作?实际上刚刚也正打算开口。”
“但说无妨?”
“上次我带回来的那只小魔精,充当样本应该还好用吧?”
“好用好用!你还有吗?”
“也许会有。但前提是我能够带回来——很多时候它不像上次那么容易。”
年轻的精灵把散落的发丝重新拢回到耳际,“我想……你那里也许会有能够存放活物的特殊空间道具?”
……
风时醒转过来。
然后发现下方的床换了。
变得更宽大,更柔软,铺展着素净的点缀了金绿色小小碎花的白色床单。
这让他瞬间惊悚,当时就想跳起来。
守在一旁的精灵把他给按住了。
“艾文,”风时立刻抓住他的手臂,“这是哪里?我不是说……”
他说到一半住口了。小碎花的床单不是医疗区的风格。抬头向上看去,堆着靠枕的床背与装饰着纤细花藤的白兰瓜色墙壁出现在视景里。
“这是您心心念念的单间宿舍呀,先生,”艾尔文斯说,“B级的生活指导教官阿黛尔夫人是位魔法师,首次入住可以找她施展魔法,免费为房间更换主题。这个主题叫‘浅夏’,您喜欢吗?”
“……”
风时没心情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他意识到了些什么,扣在他手臂的指节松开,改为攀着他的肩膀,想要坐起来。
“先生,干什么,先生!”艾尔文斯箍着他,“你的伤还疼不疼?”
眼前画面猛地变换。年轻的精灵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他重伤的导师具体又是怎样做到的,似乎是运用了某种格斗技……总之他被他给摁到了床上。
银色的发卷垂落。魅魔压制在他身体上方。
“你挑战了B级。”他说。
“没事的,只是一个很菜的B级,”艾尔文斯说道,满脸都是不似作伪的淡定,“你看,我好好的。一点儿伤都没有。您不要再乱动了。”
只是他的导师并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好糊弄,“明明很虚弱,艾文,我能感觉到你身上魔力不大对劲。而且以我目前的状态,就算技巧上占了些便宜,单凭速度与力量,也不该压制住你的。”
“是我被您给打了个猝不及防,先生。而且您身上有伤,我当然不会反抗您,”艾尔文斯如是说,露出了谎言被戳穿的几分窘然,“不过确实是有点脱力……因为比斗才结束不久。”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没有被放过,风时把他细细打量了一遍,将他散落的淡金色长发掠到一边,伸出手去,一寸寸抚过他的脸。缺了些血色。指尖触到某些地方的时候能够隐隐地感觉到皮肤包覆之下的肌肉因吃痛而抽搐。
他开始撕扯他的纽扣。
“先生……!”
“给我看!”
严厉的声线不容违抗。艾尔文斯只好敞开了衣襟给他看。他的抚触是如轻风拂面般的温柔,但指尖处传来的颤栗却又像是在过电。有些伤口愈合得不是很好,有痛感在叫嚣。可他又觉得那不是痛感,而是……
而是欲念。
尤其是当腰带环扣也被解开。他的双颊浮起嫣红,“先生……”
他用手护住,小声地喊。
是万万没想到就连那里他也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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