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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微回到府里,天边已经泛着鱼肚白,她才将马在马厩拴好,身后突然传来轻踩石子的声音。
“谁!”
李昭微猛地回头看去,原本已经摸上后腰的手松了下来,原来是柳如春。
“昭儿,你回来啦。”天还没大亮,柳如春手中提着灯笼,抬高照着李昭微,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她。
“娘,这个时辰你怎么在这,不歇晚些再起来,左右府里无事。”
李昭微将拴马的绳拉紧些,再从旁边搬了些干草放进马槽里,手在身上蹭掉草屑,才走近柳如春,顺带接走她手上的灯笼。
“我有些睡不着,心里发慌。”柳如春自如地挽上李昭微的手臂,整个人快挂到她身上。
柳如春出嫁前是富商家里的唯一嫡女,下头只有几个庶弟,来了将军府又家庭人员结构简单,丈夫身弱,婆母走得早,公公整年驻扎在外,是以她就是这李府的当家主人,没有人拘着她,出嫁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性子。
她只有李昭微一个孩子,看她怎么都好,加上觉得自己女儿不能同寻常闺阁女子一般,逗花弄草,抚琴弄弦,心里始终有亏欠感,所以柳如春总是纵着李昭微,从来不管她去做什么。
“你昨夜没回来?”柳如春觉得有点冷,往李昭微身边凑得更近了。
李昭微看着她母亲的样子,哑然失笑,她总像个调皮的孩子,一点儿也没有做母亲的感觉。
“嗯,昨天晖月坊选花魁我去瞧热闹了,后面又与卫景珩赛马去了。”李昭微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上从来不瞒着柳如春。
“大半夜你们俩赛马?”柳如春无法理解,但她抓住了重点,她跟谁?卫景珩?大半夜去赛马?
李昭微笑而不答,她知道柳如春只喜欢在家做做饭,给她父亲整理整理书房,从来不爱赛马这些剧烈活动。
“你是说,重阳节那个长得甚好的公子是卫景珩对么?”柳如春见她不说话,又另起话头,旁敲侧击:“你们认识多久了?我看你们很熟嘛,我都不认识他。”
“你别瞎打听了,人家是逃犯来着,这些事你莫要过问。”李昭微见已经到了她和父亲的院落,将自己的手抽出来道:“母亲,你可愿意去更南的南边?”
“逃犯?你还跟逃犯混一起,我不信,你不说便不说吧。”柳如春不可置信,但也不追问,只是娇嗔道:“更南?你们去我就去,我一辈子还没出过金陵城呢。”她说这话时,眉眼弯弯。
见她答应了,李昭微心里稍微松一口气,抬眼看了下天色,还未天光。
“母亲,天还没亮,您再歇息一下吧。”
“嗯,你也早点休息,见你满脸倦色。”
李昭微辞别柳如春,才提着灯笼一步步顺着回廊走回自己的房间,路上她的步子很缓慢,仿佛用脚在丈量这座府邸,似乎要更加清晰地将这府邸记在心间。
卫景珩回到自己租住的地方,天已经蒙蒙亮,他进屋后直奔守墨房间,直接将门推开走进去,“碰”地一声,只因卫景珩开门一点也没收着力,门页打打到门框后又被弹回去,合上的时候又发出巨响,来回两下将守墨吓得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蹦而起,刚落地立刻抄了剑抱在胸前。
睁开睡得迷蒙的眼,守墨才勉强借着天光看清楚冲进来的是自己的主子。
“世子......”守墨试探叫道。
卫景珩不答话直接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冷茶顺气,顺道压一下繁杂的思绪。
“世子,您怎么了?”
“你即刻书信一封,快马加鞭送给我父王,一定要保证送到他手里。”
一听是正事守墨收起松懒的神色,问道:“需要写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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