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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见谅!”
“改日得空,再来看望三弟。”
朱允熥眸内余光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茶几上的茶杯。
自始至终,朱允炆都没有端起来喝一口。
疑心很重啊!
朱允熥笑道:“多谢二哥前来看望。”
“还烦请二哥回去转告母妃一声,我身体一切都好,请母妃安心养病,不用牵挂孩儿。”
朱允炆道:“三弟放心,我一定将话带到就是了。”
他抬脚便走,刚跨出一步,却忽然转身,看着朱允熥,欲言又止。
朱允熥笑问道:“二哥可是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朱允炆踌躇半晌,方道:“三弟,你还在养伤,有些话,我本不该说。”
“但咱们毕竟天家,一身担系天下之重。”
“如今皇爷爷生病不视事,你虽奉旨监国理政,却也在府内养伤,不能面见百官,批阅奏章。”
“我听人说,如今通政司那里的奏章,早已堆积如山。”
“可又因怕影响三弟你养伤休息,不敢呈递上来。”
“若是一般的事情,倒也罢了。”
“拖上几日再处理,也是无妨的。”
“万一有什么军国大事,或其他紧急政务,耽误了,可就了不得。”
“这……这可如何是好?”
自从朱允熥故意装伤病在王府内休息,那些对他不满的文官们,乃至其他至今仍蠢蠢欲动的藩王们,可是一刻都没有闲着。
朱允熥装伤病,他们就顺势而为,更进一步的宣传他伤得很重,身体不好,不能处理政务。
然后以此为借口,顺理成章的将奏章都压下来。
这样做的目的,一来是试探他到底是真伤得重,还是故意装的。
二来也是一种无声的抗议和示威。
向皇帝表达对朱允熥监国的不满。
他们已经上了无数的折子反对此事。
可惜老朱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三来也是想借此看朱允熥的反应,看这位年轻的吴王,是否有能力应对,又会如何处理。
朱允炆说完这番话,又道:“若是三弟身体真不行,或许可以安排朝中的六部大臣中忠实可靠,精通政务的人协助处理。”
“这堂堂的大明朝廷,总得有人出来管事。”
“三弟,你说呢?”
朱允熥横眉,怒道:“我虽然一直在府中养着伤,可从来没有说过,不让他们递交奏章过来。”
“皇爷爷将国事托付于我,这是对我何等的信任!”
“江山社稷,重逾万钧,我又岂敢有半分懈怠。”
“虽然近日都在卧床休息,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便不可能不理政事。”
“这些时日一直没见有奏章递上来,我还以为朝中无事,或只有一些不打紧的小事,六部和各司府衙门,自己就处理好了。”
“若真有什么军国大事,紧急政务,他们竟敢压下不报,误了朝廷的大事,是以为他们脖子上的头够硬,当本王的刀不够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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