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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府。
朱棣焦急不安的等来了袁珙。
“袁先生!”一见面,朱棣便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袁珙道:“燕王急召,却不知是有何事?”
“走,先随本王一起去庭院。”
此时已到将要日月轮转之时,有云遮住了落日。
只能感到天地间的亮度,正一点点暗下去。
朱棣抓着袁珙来到外面,确认四周无人,不可能再隔墙有耳之后,方道:“本王今日也不绕弯子了,袁先生那日看我那侄子,当真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吗?”
袁珙深深望了朱棣一眼,目光复杂,沉吟不语。
朱棣更急了,道:“本王待先生推心置腹,先生有话,尽管直说。”
袁珙凝望朱棣,半晌,方道:“不瞒燕王殿下,我那夜便已尽言,似吴王这等人,本不应存于世上。”
“此言究竟何意?”朱棣追问。
“天行有常,命数有穷。”袁珙摸了摸胡须,道:“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遁去其一,留一线生机。”
“吴王的命格,便是这循去的其一。”
“看不透,亦摸不准。”
“一定要说的话,他上可为天子,下可进大狱,其间起落,非我所能算。”
朱棣皱眉,思索良久,方道:“袁先生初见本王时,曾言本王当为二十年太平天子,那还请袁先生现在再看一看,本王如今的命格,可有变化?”
袁珙闻言一惊。
命由天定,变化之事虽有,却极其少见。
燕王此时询问,想是又发生了重大事件。
他凝望着朱棣的面庞,双眸瞳孔微微一缩,许久方悠悠一叹,道:“天数有变!”
朱棣心里“咯噔”了一下。
脑海内顿时想起姚广孝寄给自己的信。
老和尚的本事,他素来都是相信的。
老和尚更不会随便胡说八道。
既然那般说了,恐怕就是他真的翻不了身!
只是,心有不甘!
“殿下,如今或许该谋退了!”袁珙拱手弯腰,深深一拜。
朱棣站在那里,久久不语。
足足过了一刻钟,才道:“多谢袁先生告知,本王知道了!”
说完,转身离开。
平日里龙行虎步,今日却有些步履蹒跚,仿佛已失去大步跨行的精气。
天色半暗,晚风萧萧。
那逐渐远去的身影,便有了几分苍凉凄惨之意。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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