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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那个小孩用很短的时间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毫无破绽的“正常人”,他也保留着从故乡带来的某些根深蒂固的看法,不如说那才是他真正的组成部分。
juniper喜欢划定自己的领土,固执地保护自己认定的家人,拒绝任何陌生气息的靠近,但对柔弱的幼崽又相当放任;他依旧我行我素,认真遵守人类社会的规则,却又同时在规则下肆意妄为,没人能理解他,他也不需要别人的理解。
赤井务武也没能理解过黑泽阵,但这不妨碍他提点建议。
“不甘心就去抢,这不是你一贯的做法吗?”
“他好歹也是你儿子吧。”
黑泽阵从玻璃的反光注视赤井务武的表情,发现这个男人说得相当坦然,在卖儿子这方面甚至没一点犹豫。
赤井家的人,啧。
有那么一瞬间玻璃映出的人影变成了某个长发的年轻男人,组织的任务结束后喝一杯也是常态,偶尔他们也会这么坐着,但无论是黑泽阵还是赤井秀一都懒得跟对方说话。不得不说他们父子在某些方面还极为相似,黑泽阵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也不想继续关于自己和某个人的话题。
他确认了手机的时间,九点钟刚过,对某些夜间活动的人来说,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黑泽阵收起手机,还是不看赤井务武,说:“你冒险来日本肯定不是为了这点事吧,有话就直说。”
没点大事这个男人怎么可能来日本,还敢出现在他面前。如果可以的话,黑泽阵根本不想见到这个人,但也正因为他清楚这样“不同寻常”,才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赤井务武沉吟了一会儿,才问:“你死了还不叫大事?”
黑泽阵就笑了声:“你儿子死了我也没见你来日本。”
说的是赤井秀一诈死那次,黑泽阵本来觉得他应该不会死,但伏特加说基本上能确认死亡的时候,他还是信了的。
赤井务武重新拿了两个杯子,给黑泽阵和他各倒了杯威士忌,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来过?你单方面拒绝我的联络已经很多年了。”
“没那个必要。”
“那就说正事。我们在日本海附近发现了隐修会残党的痕迹,应该是当年逃走的高层之一,为了追查他的下落我亲自来了日本,正巧听说了一桩耳熟的游轮事故,就来调查了。调查的过程中我发现了秀一,顺着线索找到了你。”
“你试探我。”
“如果记忆没问题,你不可能听秀一的话,我试探你也是理所当然。”
赤井务武看到银发少年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他估计黑泽阵的心情是很不爽的。
他没有照顾小孩的想法,更何况坐在这里的也不是真正的小孩。
他转过身,把手肘撑在桌子上,面对黑泽阵,问:“你的记忆怎么回事?”
黑泽阵停顿了一会儿,才找到合适的描述方式:“无法控制的超忆症,不听话的记忆太多,高烧的时候承载不了,大脑开启了断电保护,把我的记忆清零重新读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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