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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以为自己听错了,“啥?”
伯景郁:“我说抱紧我。”
庭渊:“你有病吗?”
伯景郁无语了:“想什么呢?我让你抱紧我,我带你上墙。”
庭渊这才明白,伯景郁是让自己抱着他,他带自己坐到别人家的墙上去,看着得有三米高的墙说道:“大半夜上别人家的墙不好吧。”
这要是人家半夜起夜看到两个人坐在自家墙头上,那不得吓死。
好巧不巧他们两个一个穿了一身黑,一个穿了一身白。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无常来索命了。
伯景郁:“我听过了,这屋里没人。”
庭渊又盯上了伯景郁的耳朵,“你说上帝给你关了哪扇窗?”
“上帝是谁?”伯景郁好奇地问,他怎么从未听说过。
庭渊想了一下,也不知道要怎么伯景郁解释,于是说道:“就是一个小老头,不重要。”
他是真的狠狠羡慕伯景郁了,骑马射箭样样精通,身体素质好,听力也好,长得还帅,这样的人放在哪里都是焦点。
伯景郁看庭渊盯着自己的耳朵出神,摸了一把自己的耳朵:“也没东西,你在看什么?”
庭渊挪开视线,“我嫉妒你。”
伯景郁:“别嫉妒了,抱我和我扔你,二选一。”
庭渊毫不犹豫地抱住伯景郁的腰,死都不要体验被伯景郁扔,被伯景郁扔过的人,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
起码在庭渊认识伯景郁这么久时间里,确实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
第一个被扔的是郑南江,第二个是陈之,这两个都是快死的死刑犯,还有刚才那个被扔进草垛子里已经死了的。
伯景郁简直是扔谁谁死。
伯景郁圈住庭渊的腰,一个助跑往墙上一蹬,两人就上了墙头。
庭渊险些没坐稳翻到院子里头去,被伯景郁稳稳地托住。
有前面这棵大树的遮挡,外头路过的人根本看不到他们,死的那个西州人在草垛子,只要不扒拉草垛子,便不会有人发现他们。
伯景郁看庭渊抖得厉害,问他:“你怕高?”
庭渊立刻道:“我不怕。”
想他从前高楼索降也能排前三,抖的不是他,是这具身体本能害怕。
伯景郁怎会知道这些,他就单纯地以为是庭渊恐高,一把将庭渊搂进怀里,“没事,我抱你,靠我怀里你就不怕了。”
庭渊:“……”这是个什么暧昧的姿势。
伯景郁也是没有办法,那边篝火会快结束了,等会儿这边指不定会有人经过,他们没办法待在下面。
死人给扔草垛子里无所谓,反正他感觉不到,可庭渊和伯景郁都是活人,在草垛子里肯定待不住。
仅剩的地方就是在墙头上。
伯景郁指着远方,“看,天灯。”
庭渊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中心广场上方确实升起了很多天灯。
他倒是不太在意这人喊什么,而是专注于眼前这把刀,这就是凶器,并且是官差的刀。
一个要被押解上京的囚犯,为什么会被杀害在房中?
这是官差的屋子,他们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屋内一切都是正常的,伯景郁能够想到的就是杀人灭口。
究竟是什么样的罪行,什么样的身份,才会被人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