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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森严,进宫不易。
除了内阁大臣和被允许在宫内行走的六部官员,其他普通官员要向内务府递牌子,皇帝允许,方可觐见。
当然也有例外,或许是对太子的爱屋及乌,永昌帝赐给李虎一块进宫腰牌,允许他随时前往毓庆宫探疾问安。
李虎先去了毓庆宫,他一直记着戴权的忠告,但皇帝每天要处理各种奏章、请示及政务文件,制定政策和法令,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看他的奏报。父子同体,他就将事情告诉太子,太子知道了,永昌帝也就知道了。
这也是为何戴权如此痛快给他送来情报的原因。
在毓庆宫总管太监赵通的带领下,李虎直接来到了上书房外。
大殿的门紧闭着,两个当值大太监一左一右守在那里。
赵通:“李将军稍等。”自己登上了大殿的石阶。
两个当值大太监默然向他行礼。
赵通压低了声音:“谁来了?”
一个当值大太监用手半捂着嘴,凑到赵通耳边低声禀道:“首辅来了。”
赵通:“知道什么事吗?”
那个当值大太监:“拿着一份六百里急递,好像是山海关送来的捷报。”
赵通微微一愣,转身走下石阶,对李虎说道:“关外那边又打胜仗了,一时半会儿肯定出不来......”
李虎:“等不了了!”
赵通想了想:“那好吧。”说完从怀里掏出太子手谕,“为了你,太子逾制了。”
李虎双手接过手谕,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皇城东西宽近五里,李虎需先从东华门出皇宫,再从东安门出皇城,最后过了“文官下轿武官下马”的石碑才能骑马,还要绕着皇城小半圈才能抵达地安门大街。
李虎赶到地安门大街时又过了近一炷香的工夫。
一见到李虎,张成的亲信立刻迎了过去,将事情告诉了李虎。
还不等李虎说话,一名南营骑兵驰马而来,奔至李虎面前勒住了缰绳,禀道:“禀大人,北镇抚司的锦衣卫发了求援信号......”
李虎脸色陡变:“不好!会出事......”猛一挥鞭,那马箭一般向前冲去。
还没等李虎赶到,东市已乱成了一团......
东市街头路口、墙根儿站满了看热闹的人,无数双眼睛里都带着兴奋,望着不远处赌坊门口。
官兵抓官兵,这可是稀罕事啊!
死一般的沉寂!几十双闪着凶光的眼睛在对视着,几十把寒光闪闪的腰刀紧握在各人的手中!
正中间,那北镇抚司千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张成。
对面的张成虽然也犀着眼,脸上却挂着一丝笑容。
那北镇抚司千户说话了:“把人交给我,让开路,我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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