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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喝了一口,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贾琏:“贾雨村说的。”
李虎停住了送到嘴边的茶,笑着问道:“你们经常往来?”
贾琏一笑:“他这个人.你懂的。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头春茶,巴巴地给我送过去.”
李虎笑了笑。
贾琏:“不说玩笑话了。缮国公的事,你是怎么看的?”
李虎放下茶碗,望着他:“你相信吗?”
贾琏默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李虎叹了口气:“不瞒你说,我也不相信.可没有证据啊!现在各方都在给宫里施压”
贾琏:“皇上会如何处置缮国公府?”
李虎:“.皇上可以不理会都察院、翰林院和国子监那班清流,却不能无视战死将士家眷的请求,不管是什么人在背后拱火,在这件事上皇上都得退让.”
贾琏一惊:“皇上会抄了缮国公府?”
李虎点了点头。
贾琏咽了口唾沫,又问道:“能不能上个奏疏保一保?”
一语未了,张三领着神态惊惶的司礼监番子闯了进来。
那番子气喘吁吁地:“出、出事了”
李虎猛地站了起来。
贾琏也站了起来。
那番子缓了口气:“中军先锋营一名士卒的寡母碰死在了缮国公府门前的石狮子上.”
李虎愣了一下,接着叹了口气。
贾琏摇了摇头:“咋这么想不开呢?”
那番子咽了口唾沫:“.寡母独子。”
李虎一凛,事情闹大了。
贾琏也震惊了。
那番子:“李将军,老祖宗请您把亲兵都带上,稳住局势,等待禁军。”
李虎:“步军衙门人呢?”
那番子:“他们?要不是他们阳奉阴违,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事情紧急,您可怜可怜我,快走吧”
李虎点了点头。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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