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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她手里拎着的大米和水果糖还有肉,又坐在一起把话说开,周家人才重新接纳了周兰。
在周家这几天,她跟没嫁人时候一样,跟着兄弟去里地干活,虽然有些累,但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自在。
原本以为日子就会这么过下去,可阮老太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竟然带着阮家人来周家闹事。
说周兰给周家拿的粮食是从阮家偷的,不仅要让周家悉数奉还,还要抓周兰;回去干活。
村里人议论纷纷,周兰试图解释,可阮家人一口咬定。
周正宇见阮家人胡搅蛮缠,举着锄头把人撵走了,周兰为了不拖累娘家,就生了回去的念头。
还没行动,阮永军就气势汹汹的找过来了,不用想都知道是阮老太错窜的。
阮诗韵和周家人找阮永军和周兰的时候,就瞧见阮永军对周兰拳打脚踢,阮家其他人幸灾乐祸,还在旁边加油助威。
阮老头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睁眼说瞎话。
“老二媳妇,在我们家,就你日子过的最好了,可你还不知足,成天没事找事,平时我们忍了,可你竟然一声不吭的跑回娘家,阮家的脸被你丢尽了。”
阮老太搭腔:“你想要回娘家,我们不拦着,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偷家里的粮食,我告诉你,这些粮食,你必须要成倍还回来。”
“二弟妹,你心里要有不舒坦的地方,我们大可以坐下好好聊聊,干嘛非要把事情闹的这么难看?”
“二伯娘,这都是你自找的,乖乖的把粮食带回家不好吗?还全都给了外人,我都被饿瘦了,等回去之后,你别想吃家里的饭。”
阮老太心疼的把胖成猪的小孙子搂到怀中。
“我让你二伯好好教训她,让她好好长长记性,你以后心里不舒坦了,帮奶好好教训她。”
话落,阮老太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带刺的荆条,递给阮永军。
“老二,用这个抽她,出血了才会长记性。”
夏天的穿的本就单薄,这带刺的荆条落在身上,就算不用力,都会出血,要是稍稍用点力,就会皮开肉绽。
阮永军拿着荆条,随意挥舞几下,发出‘呼呼呼’的声音,满意的笑了。
“不是爱偷东西吗?不是喜欢往娘家跑吗?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谁是一家之主。”
阮永军的眸中带着狠厉与疯狂,把荆条举过头顶,一看就是打算下死手。
这个贱婆娘,生出来的闺女不是人,竟然敢老子动手!
不是觉得自己闺女有能耐,不用洗衣做饭,不用去地里挣工分,不用伺候公婆......
他就用手里的荆条打断她的骨头!
荆条落下的瞬间,阮诗韵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还没站稳,就狠狠踢到阮永军的肚子上,捡起掉在地上的荆条,狠狠的抽在阮永军身上。
疼的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在地上打滚,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面露惊恐,倒吸一口凉气,却没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爹,带刺的荆条抽在身上,是不是很舒服?”
阮诗韵脸上挂着笑,这笑容,看上去阴森恐怖。
几鞭子下去,阮永军身上的衣服浸满了血,阮诗韵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你竟然...啊...竟然敢对长辈动手...住手...啊...”
阮永军脸色惨白,额头上的冷汗沾满泥沙,看上去狼狈极了,嘴上依旧不服。
“早...早知道你...我...在你...出生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