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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阮诗韵站在路口,仅仅犹豫一秒,就朝刘寡妇家的方向走。
天虽然还没有彻底黑透,累了一天的村民吃过晚饭后,冲了个凉水澡,在院子里搭个简易床铺,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还有极个别的,拿着扇子去邻居家串门,说话声穿过墙壁,回荡在夜空。
刘寡妇家的灯早就灭了,可要是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男人粗犷压抑的声音。
“都这么长时间了,你的肚子怎么还不见动静?你该不会是因为年纪大了,生不出来吧?”
阮永军认为,地里不发芽,是地的问题,绝对不可能是种子的问题。
刘寡妇脸颊泛着红,瞪了她一眼,没好气:“想要儿子,找你婆娘生去。”
“要不是他们,老子的儿子早就满地跑了,他们母女就是扫把星。”
“周兰姐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刘寡妇顿了顿,开玩笑:“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周兰姐给你戴了绿帽子似的。”
阮永军冷哼一声,没说话。
刘寡妇见他这个样子,才回过味:“周兰姐真给你戴绿帽了?那诗韵丫头......”
“我是把你当成我的女人,才跟你说的,只要你能给老子生个儿子,老子就娶你过门,让你过好日子。”
“得了吧,村里谁不知道,你家遭了贼,连吃饭都困难,这话你骗到其他女人,却骗不过我。”
“我们家现在是困难,过几天,可就不一定了。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京城有个大人物,欠我一个人情,为了报恩,他们每个月都会给我寄三十块钱,不然你以为我为啥能潇洒这么多年。”
刘寡妇见阮永军不像是说谎,眼珠子一转,趴在他的肩膀上,一脸的娇媚。
“不就是儿子嘛,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生多少。”
站在墙外的阮诗韵眼睛都瞪圆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怪不得阮家对他们母女这么苛刻,原来她跟阮家人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她之前看出来了,周兰也想离婚,想要逃离阮家,往往到最后,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至于阮永军,要是没记错的话,她早就把他废了,生孩子什么的,也就只能想想了。
幸亏她来了。
阮诗韵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知道了原因,那周兰跟阮永军离婚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这个年代的女人奉行的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为了不被人指指点点,她们宁愿一辈子困在牢笼里。
可要是男方非要离婚,有的就会以死明志。
周兰就是典型的例子。
阮永军说周兰给他戴了绿帽子,在她看来,这件事的背后一定另有隐情。
周兰的模样不差,只要她愿意,肯定会有不少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十年如一日的给阮家当牛做马,长期的劳累加上营养不良,让她看上去比同龄人老了十岁不止。
试问,一个把名声看的比命还要重要的女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阮诗韵暗自庆幸,志伟跟她说的时候,她猜到了阮永军和刘寡妇的关系不一般。
当时还想着要不要多叫几个人抓奸,幸亏没都这么做。
她见屋里的两个人正在调情,沉思半晌,进了空间。
不知道被盯上的两人又温存了一会,阮永军就打算穿衣服的离开。
“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要是那个贱蹄子发现我不在,肯定会惹是生非。”
刘寡妇一脸不满,搂着他的手臂:“你刚才还说我是你女人呢,这才多久,就要离开。”
总是这样,刚有点感觉他就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