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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俊哲伤的比较严重,再加上阮诗韵有私心,义无反顾的朝业主群的方向跑。
确定穆俊哲不在附近后,阮诗韵找准机会,把野猪收到了空间里。
刚进去的一刹那,往空间里收了几头,可在发现这个地方比原本待的地方好以后,镇定下来,还自发的朝树林跑去。
最神奇的是,在看到树林里的原住民的时候,不仅没有攻击,还用独特的方式打招呼,紧接着就开始划分地盘。
穆俊哲跑了一会,发现野猪没有跟上来,犹豫半瞬,准备一边下山,一边寻找阮诗韵的踪迹。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两人终于相遇,见阮诗韵没事,野猪没有跟上来。
穆俊哲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因为跑的太着急,除了胳膊上的伤口,裸露的肌肤上又添了不少新伤。
极个别伤口碰到毒草,有些红肿,再配上他那张满是汗渍的漂亮脸蛋,看上去可怜极了。
第一眼,阮诗韵还有些惋惜,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就这么变成了猪头。
多看两眼,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只要造型够独特,就算是帅哥,都扛不住。
穆俊哲望着笑的花枝招展的阮诗韵,积攒多日的郁气消散的无影无踪,也不自觉的勾起唇角。
“你别动,我帮你处理下伤口。”
草上的毒看似微不足道,可要是不及时处理,轻则难受几天,重则引发皮肤溃烂。
阮诗韵跟穆俊哲只能算是认识,可对方竟然想要用自己的命护住她,单凭这一点,就值得她出手。
她先是用银针把穆俊哲体内的毒素逼出来,然后再止血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刚把伤口处理好,阮杏珍出现了,还阴阳怪气。
“阮诗韵,你怎么就这么贱呢,才结婚,就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偷人,看你还怎么狡辩!”
阮诗韵皱眉,眸子冷了下来。
“大家快来看啊,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堂妹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野男人,两人还卿卿我我的。”
阮诗韵刚打算上前帮阮杏珍洗洗嘴巴,听到动静的田大娘和村里另外几个婶子过来了。
“我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阮诗韵比刘寡妇还不检点,事实摆在眼前,你们总该相信了吧。”
“要我说,她就是见朱知青看不上她,就想了个歪主意,爬了穆老二的床,想要让朱知青知道她的好。”
“可结婚这么长时间了,朱知青还没反应,就只能转移目标了,不知道从哪里勾搭了一个小白脸,像她这样的贱女人,就应该浸猪笼。”
穆俊哲见有人过来,赶紧起身,还特意拉开了跟阮诗韵的距离。
没想到,这群人竟然不分红红皂白,侮辱阮诗韵不说,还诬陷他们乱搞男女关系。
他也顾不得被人发现身份,抬起头,义正言辞的解释。
“我跟阮诗韵是清白的,你们要是再胡说八道,我们就去大队院评评理。”
田大娘上下打量穆俊哲,总觉得眼熟,下一秒,就开始撒泼。
“没天理了,骚蹄子的野男人当众欺负我这个老婆子,我不活了!”
“我把你撂在这,你们要是不赔我二十块钱,以后别想安生......”
田大娘不依不饶,叫嚣好一通,猛的从地上地爬起来,指着穆俊哲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