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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薇如今充当的,就是这个角色。
纪楚肯定全力支持,再看娘子已经有了想法,便不再多说,直接开口:“娘子,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相信你。”
相信她?
陶乐薇脸上浮现笑容,坚定地点头。
她会好好努力的。
说做就做,第二天早上,陶乐薇便跟李娘子出门,帮忙找找蜂糖的销路。
而且她还让人问问,预计有多少蜂糖,她心里也好有个数。
她甚至隐隐有个想法,倘若把制糖作坊开到州城,专门用来加工,是不是会很不错。
这边如火如荼进行,不少县里的蜂农都往陶乐薇这跑,明显是信任的。
纪楚则稍稍松口气,然后就要开始收夏税。
在县里时,他是收税交税的那个。
如今是只管收了。
现在总算知道,户司怎么算出各县的田税额度,以及要如何权衡利弊。
再者,还会受到陇西右道其他四个州府的压力。
各个县之间互有比较不说,陇西右道共计五个州府,同样要比较。
这份评价甚至会直接上报到中央朝廷,由户部,吏部共同记录。
这些成绩,可不仅关乎陇西右道所有知州,知府的政绩,甚至跟全州,全府的官员有关。
倘若成绩不好,那肯定要记一笔的。
了解到这里时,才有人幽幽道:“这下你知道,你头一年给曲夏州拖后腿,让大家都为难了吧。”
直接搞了个倒数第一!
要不是许知州跟户部吏部关系都不错,他们那年的奖金都快没了!
这合理吗!
纪楚被说得有一点点心虚,但大致还是理直气壮的。
他到安丘县第一年,就是故意的。
不过就算知道这件事,估计还是会那样做。
在户司同僚的奖金,以及全体安丘县百姓七成赋税里。
他果断选择减少后者的赋税啊!
而且他都是选择性如实汇报,都是真实数字!
好在大家没有过多纠结,先不说那一年没有实质损失,再者纪楚的为人,大家心知肚明。
他那么做,绝对不是为了自己谋利,肯定有原因的。
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要提了。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根据下面汇报上来的亩产,查验核实的同时,计算出应缴的田税。
有之前的数据跟现在的数据对比,纪楚明显能感觉到,本地赋税在逐渐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