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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推广百姓所用棉业,并且禁止乡绅富豪争利。
意思就是,这百姓们穿的,其他人不便用。
不争利,就是不能恶意抬高价格,否则便是违抗太子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这两条正是纪楚想要的。
就算民间执行得不够彻底,但至少有了依据,便不会特别过分。
纪楚松口气。
折腾这一圈,总算有个好结果。
以后的棉花不仅过了名路,还奠定了地位。
太子啊太子。
确实是个好人,甚至是个想尽量端水的好人。
而且这次对二王爷的惩罚,也算是找到根源了。
纪楚可以理解许知州他们对太子的感情。
这信件写得情真意切,在古代对臣子如此客气的储君可不多见。
纪楚看得出来,太子的愧疚是真的,歉意也是真的,他极为认真地替自己弟弟道歉,尽力弥补了中间的过失。
二王爷的党羽尽损,没五年八年,根本缓不过来。
许知州叹口气:“殿下向来如此,会顾全所有人。”
纪楚听着许知州感慨,也微微低头,看起来似乎也被信件感动。
“体谅殿下的难处吧。”许知州有些感怀,又道,“经过这一遭,二王爷绝对翻不起大风浪。”
纪楚心道,如果他真的是正统科举出身,看着为尊者如此客气,还真正惩罚了自己亲弟弟,大概率也会感动。
可惜他不是,故而心里有些怪异。
也就是这种时候,他能明确感觉到,自己确实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许知州这次召纪楚过来,说的就是这些了。
曲夏州多年来的弊病,终于清扫干净。
甚至源头的二王爷,从此都不再是问题。
想来他手底下的党羽这次会折损大半,以后不足为意。
这事自然瞒不住衙门其他人,不少人听到其内容,忍不住道:“太子殿下果然公正。”
“竟然那样罚自己的弟弟,二王爷这一闹,手底下能用的人都没了吧。”
“活该,吃了曲夏州那么多民脂民膏,就该如此。”
“咱们太子殿下不愧是未来储君,有这样的仁君,以后天下百姓,日子都会好过吧。”
曲夏州州城都洋溢着快乐的气息。
他们那么多太子弟弟的手下,不仅没被惩罚,反而还有奖赏,哪有这样好的事啊。
更让人羡慕的,肯定还是安丘县百姓,安丘衙门直接多了二十万两银子,赔给当地百姓的!
看看人家县,从一个穷困潦倒的下县,如今日子越过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