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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夏日午后,凯旋大厦13楼,击剑俱乐部。
两个穿防护服的白色身影,在场馆一隅进行着击打练习。
啪!
剑尖刺中衣料的声音响起。
谢刚略显错愕的低下头,看向自己被细剑抵住的腹部,摘下面罩感慨道:
“爱徒,你的剑技,一日精进千里毫不过分,为师...已经被你榨干了。”
榨干...
能不能不要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路鸣泽捂脸。
“教练过奖了,我还有很多要学的地方。”路鸣泽取下面罩,语气一如既往的谦虚。
虽然谢刚的实力不如难度1的老虎,但是他却能从对方手里学到太多东西。
无论是应对背袭,侧击等不同情况的招式,还是基础的人体构造,都让他受益良多。
更主要的是,路鸣泽发现跟人对打,比打动物有意思多了,尤其是像谢刚这种老辣的生姜。
总能出其不意给他惊喜。
路鸣泽很喜欢对方的阴险小套路,毕竟到了他这种境界,已经很少有人能给他新鲜感了。
“想想都奇幻,也不知道你是从哪个石头里冒出来的妖孽,为师老了练不动了,只想找个如你这般,资质高的弟子传授一二。”
说到这里,谢刚停顿一下,用不死心的目光望向路鸣泽:
“爱徒,你真的不愿意出山,去参加武林剑道大会?慢着!你可以想好了再回答,为师不急。”
路鸣泽知道谢刚说的是击剑锦标赛,他将剑放下,拨弄两下额前的碎刘海,说道:
“免了吧,教练。我开学就高一了,水木大学还等着我呢。”
“切,水木大学算什么,为师当年要不是因为你师公,早都上京大了,想想这会儿也该娶妻生子,其乐融融,何苦于孤家寡人当个漂泊的剑客!”
谢刚的语气萧索又孤独,神情中还流露出,对小娇妻甜蜜生活的憧憬。
路鸣泽一听,赶忙低下头,避免和谢刚有任何眼神接触。
上一次他不小心跟谢刚对视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对方拉着聊了1个多小时的悲惨情史...
自那以后,路鸣泽就学乖了。
当谢刚讲起自己的过往时,低下头默默听着就好,眼神和语言交流什么多余的动作,通通不要!
“唉,可惜可惜...算了,既然你无意为师也就不强迫你,总不能让你走我的老路,到头来空有一副帅气的皮囊,却无人了解有趣的内在。”
谢刚说完,无比惋惜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是在叹自己的情场失意,还是叹学生被埋没的天赋。
见他这副蔫巴的模样,路鸣泽无奈扶额,只好转移话题:
“诶教练,上次我说的事情有进展吗?”
“有!当然有!为师办事你放心。”
谢刚立刻打起了精神,他拍着路鸣泽的肩。
“今天下午人就来,到时候你可得给咱们天剑宗争口气啊。”
“这次是什么剑?”路鸣泽眸有期待的问道。
之前他提出,能不能跨门类,找其他剑道大师交流切磋,没想到谢刚还挺给力,真给自己搭桥成功了。
“嘿嘿,日本剑道,少年宫的扛把子,由咱们市唯一的剑道7段余飞带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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