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连李勣都管不了雍王的倔脾气,秦善道自然也管不了,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被留在军门岭,担任主将,眼巴巴的看着李贤带着七千人马,呼啸而去。
而李贤带走的这支军队,自然也精锐中的精锐,虎贲营选三千,李敬业率领的两千中军卫队,都是唐军中百里挑一的好手,随便那个放在军中都够资格当个伍长。
最后是,云曦公主从粟末靺鞨部五万大军中,遴选两千,骑术、箭术,都没得挑,个个都是一身腱子肉,由此可见云曦这个丫头,为幼弟报仇之心切。
铜门外十里的小山坡,李贤、云曦、秦晙、李敬业及粟末靺鞨部年轻的骁将-李楷固,蹲在一块巨石后面,结合探子们得到的情况讨论着。
前番,秦晙派人的探知,驻守铜门的不过是苏里都所部一万余人,借住地势建立了简单的营寨,在此地防守。而且,他们本来的任务也就是袭扰,完全没有必要永备的城寨。
可现在不同了,他们不仅在兵员上得到补充,总比例达到三万余人,更是开始分寨,依山而建,成三角排列,大范围的开始修筑营寨。也就是说,他们的袭扰任务变了,长期屯驻了。
这个变化不仅在意料之外,更是增加了攻击难度,凭借七千精兵,想要干净利落的拿下这里,显然很不现实。可又不得不打,一旦让他们建成,想拿下这里,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个七千了。
“别看他们营寨,还没有建全,可已经初据规模了,寨拦,拒马,应有尽有!”
“没错,晙哥说的有理,强攻的话,就是拿自己的脑门去顶箭矢,所以我们得另寻他法!”
秦晙和李敬业都清楚,雍王是不会打道回府的,所以打与不打的问题,不用讨论了,他们要做的就是想想怎么能打下来。
“好,有什么注意都说出来吧!”,这两位都是将门虎子,尤其是李敬业,一直被李勣待在身边,深得其真传。
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听听他们的意见,也是不错的选择。
秦晙的想法很简单,派出小队,十人一组,暗杀,投毒,装神弄鬼,总之什么都好,就是让当面之敌不得消停,迫使他们放弃施工。
其实,在一旦敌人警觉,定然会收缩兵力,坚壁清野,将铜门附近的几个村落,人和物资,全都拢进营寨。这也给了唐军机会,可以乔装潜入,配合主力里应外合。
而李敬业的主意更损,派出一部分兵力,抢占西侧的水源地,弄点死羊、死猪扔进去,打翻了他们的狗食盆,谁都没得吃。
李敬业曾经历过一场战事,仅仅断水七日,敌军就拦成了一摊烂泥,全成了软脚虾,连一个冲锋都没抗住,就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不错,都是挺不错的主意!”
“可你们都露了一点,苏里都部已经警觉了,否则不会在我军增兵军门岭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到援兵!”
没错,军门岭增加这么多军队,动静这么大,根本不可能瞒住苏里都这个邻居,也就是因为怕唐军偷袭,所以人家才开始修筑永备城寨的。
秦晙和李敬业的注意是不错,可能带来的仅仅是袭扰的作用,且会让敌人的更加警惕,更有可能让他们反被敌人包了饺子。
赔本赚吆喝的事,绝对不能干,这七千人,是李贤拍了胸脯才换来的精兵,他不会拿兄弟们的命,去赌苏里的警惕程度。
见雍王看向自己,李楷固挠了挠脑袋,憨声回道:“我没别的注意,出来的时候,带了些毒药,可以涂在箭头上,增加点威力!”
“当然,我们也可以把他们诱导出来,打谷草的时候。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李楷固,连忙煽了自己一耳光,低下脑袋,躲避秦晙和李敬业剑一样的目光。
呵呵.......,猫有猫道,狗有狗道,李楷固的话是糙,也很无礼,冒犯到李贤等唐人,但他说法话,未必是没有道理。引蛇出洞,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好,既然大家的意见都表达完了,那就听本王说说!”,话间,李贤随手拾起一支木棍,一边画着,一边叙说自己的计划。
其实,在第一眼看到铜门防御的时候,李贤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如此这般,方能让敌军方寸大乱,之后的突袭,或强攻才能奏效。
而且,这是唯一的办法,除了他之外,似乎没什么更适合去做。当然,这还源于他“过往”的经验,今日终于能排上用场了。
“不行,绝对不行!臣不能让你去,要去也是臣去,臣不能看着殿下去送死!”
秦晙这话代表了大伙的心声,李贤是这七千大军的主心骨,是胜利的希望,怎么能让他冒如此大的风险呢!
李敬业、李楷固都出言附和,而且他们并不认为,李贤的这个所谓的斩首行动能成功。大伙都是带兵的,要是大军的统帅,随随便便就让人干掉了,那这仗也太好打了。
雍王此举,与自找死地,没什么区别,还不如按照他们之前计策干呢,说不准就拿下了。当然,五天的时间,肯定是不够的,他们需要更多的物资补给。
“我觉得挺好的,咱们草原的勇士,不都是深入虎穴的好汉么?”
“再说,老六的身手不错,谁说就成不了事!大不了加上我,我陪他去!”BiquPai.
不知道是出于公心,还私仇,云曦公主是唯一站出来支持李贤,完全忽视了理性的判断。这让秦晙三人都无奈了,这地方可是你死我活的战场,不是过家家。
见三将起异,李贤抬手制止了他们,随即告诉三人,论马上的功夫、兵法战策,或者枪法、刀术,他们三个都比李贤,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但要说,潜行、暗杀,他们与李贤,绝对没有任何可比性。从靴子里抽出在洛阳打造的三棱军刺,摔在泥土里。
李贤正色言道:“不讨论了!本王的话就是军令,照此执行吧!”
“秦晙、李敬业,从现在开始,部队由你们节制。记住,不管对面出现了什么事,都要等本王回来!”
说完这话,李贤拔出军刺,伸手向侍卫要过包袱,头也不回钻入密林深处。......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