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李贤看御批的同时,奉李弘之命的张文瓘,不得不硬着头皮,将事情的来龙续脉,尤其是太子的忍让说了个明白。
其实不用张文瓘说,光是看这个本章的御批,李贤也看明白了。贺兰敏之是什么样的混蛋,两京之间,有谁不知道?那就是个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
而杨家父女,明显是受害者,明着吃了亏,又不得不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同时也怕声张出去,遭世人的白眼,所以才隐瞒了下来。
于国法来说,他们父女瞒着皇室,有罪;于私利来讲,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以理解。可即便如此,他们也罪不在死,更不罪及满门。
皇帝之所以下这样的狠手,无非是想杀一儆百,堵住这悠悠之口,以免对太子弘的评头论足。而对贺兰敏之的偏袒,则是出于对韩国、魏国夫人母女之情,这并不令人意外。
且这份御批的本章,已经明发三省,已然为此案画上了一个他所谓认为的“完美”句话。太子要是抓着不放,那就是藐视圣旨,目无君父之罪。
确实很不公平,连李贤这个旁观者,气的都腔子疼!堂堂皇储,未来的皇帝,没过门的正妃被人强暴,施暴者仅仅被小惩大诫,这是开玩笑吗?
如此一来,国储的尊严何在,宗室的脸面何在,大唐的国法何在?
“雍王殿下,太子爷急招你回来就是为了此事,想让你在陛下那做个中人,调节一下,可没有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幽州距东都,近两千里路,雍王只用了三天半的时间就赶了回来,别说是太子了,就算是事多的郭正一,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方才进殿之时,郭正一还仔细瞧过,雍王一脸疲倦,脚下的靴子都磨破了,一看就是日夜兼程的赶路,连休息和换鞋的时间都没有。
要怪就怪贺兰敏之命不该绝,陛下念着他母亲和妹妹的情义放了他一马,旨意下的太快。
“以前读书的时候,夫子告诉我们,我们需要努力,但也学我们努力了,最终结果依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并不代表我们不应该坚持自己的信念,因为我们是皇子,天生就注定承担重任。”
“孤一直记着这话,这么多年,也一直努力着。可最后的结果呢,依然是父不知子,子不知父!”
李弘说这话的时候,面带苦色,语气深沉,可以看的出来,皇帝这次的处置,不仅让他在满朝文武、天下子民面前抬不起头来。BiquPai.
更是伤了他做儿子的心,让他觉得自己这个储君,已经无足轻重到连贺兰敏之都不如的程度了,能不灰心丧气么!
是,臣子万万死,君王万万年,他这个太子,无论在人臣再怎么尊贵,在君父面前也什么都不是!
李弘这话丧失信心的话一出,张文瓘和郭正一,都为之一愣。他们是有一肚子宽慰的话要说,可因为身份和事由的原因,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见两位大员一副为难的样子,李贤上前,将李弘又扶回了御阶之上,淡淡言道:“五哥,他打的不是你的脸,是往李氏所有男儿的脸上吐了一口粘痰!”
“你好生休养身体,也不必与父皇较真,父子之间哪有那么多说道。这事交给小弟,小弟保证结果一定是你满意。”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