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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与他,是一对父母所出的亲兄弟,还能认错了?”,李贤这话刚说完,就见郭正一挤进人群,把人拉了回去。
确实,也不怪郭正一不顾礼数,生拉硬拽,即便不怕白龙鱼服,一会儿开始杀人了,太子孱弱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了这刺激,还不知道呢!
“冤魂怨鬼啊!唉,作孽!”,甄颌不由的感慨一句。
“你说对了,冤魂怨鬼,是啊,这一场风波刮起,还不知道要平添多少冤魂怨鬼呢!”
也正是在几人说话之际,刑部堂官的大手一挥,杨府一门,百十口的人头,就像地里的寒瓜一样,从刑台滚落。
受到腰斩之刑的杨家小姐,还没有咽气,腰间一片血污,这位前时还倍受皇家看重的贵女,在痛苦的哀嚎中,挣扎了一会儿,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场面凄惨且血腥无比,不少跟者父母来看热闹的孩子,也吓的哇的哭了出来,躲在父母的怀抱中再也不敢露头。
从情理上说,杨家是受害者,不仅蒙受了奇耻大辱,更是被迫背上了欺君之罪的罪名。但凡有点同情心的人,都会怜悯他们的遭遇。
但他们错就错在,将错就错,心存侥幸,蒙蔽了圣聪,所以死于国法之下,多少也有点“咎由自取”的意思。
估计这些人,在临死的前一刻,还搞不明白他们到底卷入了多大的漩涡中,背的黑锅也不止贺兰敏之一口。
唉,王法是没有情理可将的,情实可悯的事多了,冤魂怨鬼更是不计其数,可谁敢王法错了,皇帝错了呢?
也就是在李贤沉吟之际,二楼上来一汉子,李贤认识,是东宫的侍卫。将一张纸条呈给李贤后,躬身的退了出去。
为了太子的安危,郭正一也真是煞费苦心,枝枝蔓蔓,犄角旮旯,都弄的一清二楚了。
看过纸条内容后,李贤有些无奈了,随手递给甄颌后,感慨言道:“太子爷,还是真是个情种!”
“殿下打算同意?”,甄颌对纸条的内容有些惊诧。
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李贤淡淡地说了一句:“这对来说,也许是件好事,本王没有理由不答应!”
太子身负社稷之重,宗室百官,天下臣民都直指望他呢!既然这是一块心病,那自然要用心药来医。
长于深宫妇人之手的李弘,经此一事,也该长大了。天心难测,即便是父子,兄弟,也搞不明白哪块云彩会下雨。
“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什么叫王法,什么是天理,这世上的道理该到哪里讲!”
“杨氏一门都死了,他为什么不去死!”
茶馆中,一声尖锐的女声,吸引了李贤的注意力。对甄、李二人招了招手,李贤抬腿径直走了过去。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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