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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脑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上元节不在宫中过,非得在选在宣曜门,于洛水之畔,与民同乐。为了取悦他的龙心,殿中、内侍省忙的是脚打后脑勺。
终于,在上元节的前三天,紧赶慢赶的完成了宣曜门的布置。当然,时间仓促话的,钱自然也跟流水一样,否则仓促之间上哪弄这么多东西去。
“刘相,你对雍王领衔的这场马球怎么看?”,郝处俊的脸上依然挂着那猥琐的笑容。
二人都曾是辽东道行军副大总管,与雍王李贤“朝夕相处”两载,算得上知根知底。
可郝处俊这么问明显就是给他下套,什么叫怎么看,雍王是雍王,太子是太子,他兼着太子右护军,怎么能胡乱说话呢!
冷哼一声后,刘仁轨轻蔑的回了一句:“郝相,中书省封笔,把你闲坏了吧!”
“怎么能是闲话呢!雍王可是个有大毅力,能吃苦的人,本相倒是觉得于国大有裨益。”
当官是要懂得下筹码的,比起仁厚有余,魄力不足的太子,郝处俊更看好骁勇善战的雍王。朝廷有事,倚重的不仅是功臣世家,更是强有力的皇室子弟。
如果非要再太子与雍王之间作投资,郝处俊更愿意加在雍王身上。当然,这不是他的意思,谁让他上面的人更看好雍王呢!
刘仁轨是皇帝指定的大军统帅人选,统领整个唐军,他的态度至关重要,所以今儿郝处俊是奉命来问的。
“郝相,你要是刺挠就挠墙去,搬弄是非,离间天家兄弟,也不怕掉了脑袋!”
说完这话,一甩袖子,刘仁轨大步的走向阶去。而讪讪的郝处俊,也是揉了揉鼻子,
......,今年的宫宴,的确与众不同,皇帝与诸王公贵戚,坐在宫门之侧,洛水之畔则是百姓们的席位。除了可以欣赏到宫廷舞蹈以外,今年来凑热闹的百姓,还可品尝一下免费的御宴。
秦王破阵乐,是永远的开头曲目,皇帝这次特意又换回了甲士,一百二十八名甲士,踏着浑厚的鼓点,舞出了唐军的气势与威力,盛唐雄风展现的淋漓尽致。
坐在御座上的李治,重赏了甲士们后,笑着对赞婆言道:“贵使,马球这运动不错,朕年轻的时候,也跟着父兄多有练习。”
李治的自嘲,赞婆可不敢就这么接着,赶紧恭敬的回道:“依外成臣看,陛下龙体健硕,龙精虎猛,上马打一场,也定然是鲜有敌手。”
“哎,岁月不饶人了!年纪大了,逞不了血气之勇了。只能看着后生们了。”,说完这话,李治抬了抬手,下面的宦官则传达了圣旨,御阶下的号角和响鼓,随之而起。
在隆隆的战鼓声中,大唐与吐蕃两国的队伍,各自从东西两侧策马鱼贯而入,至场地中央时,才勒了马匹,相对而立。
大唐不用说了,以李贤,李冲等李唐皇室子弟为首,吐蕃的将官-巴玲木和侃刃为首,他们都是赞婆的爱将。
两只队伍一对上,火药味就极浓,不仅两队的人,用眼神互相攻击,连他们胯下的马,也重重的打着响鼻。
“你就是大唐的雍王?瘦瘦小小的,你会打马球吗?”,巴玲木根本就没把李贤放在眼里,一个毛孩子能有多大的能耐,将军太过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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