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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刚才说是入室盗窃引发的凶杀案?脑子扔特么家里没带过来是么!?”
刚进警戒带,祈铭就听见一女高音厉声呵斥下属。耳熟,想不起来声音的主人叫什么,但根据先前打交道的印象,记得是位行事作风有点像女版罗家楠的分局刑侦队负责人,动不动张嘴就骂人。年纪和苗红差不多,也是直来直去那么个性子。身材虽然没有苗红那么精瘦干练,却仍能看出勤于锻炼的痕迹,露在衣袖外的小臂上,血管隐隐隆起。
呵斥声在祈铭进屋后戛然而止,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艾洁的语气比之前温和了十度不止:“早,祈老师。”
“早。”
祈铭礼貌打招呼,不多客套,同在场的刑技确认过勘验进度后,走向俯卧在客厅地板上的尸体。死者头向南,脚朝北,身穿睡衣,衣着还算整齐,没有明显的性侵害迹象,但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上有多处锐器伤。无大血管破裂,地板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迹,大部分伤口流出的血液仅能浸透衣料。但现场很乱,到处都有被翻动的痕迹,抽屉、柜门大敞遥开的,乍一看很像入室盗窃撞上起夜的女主人而引发的凶杀案。
“死者名叫吉美娟,殁年五十二岁,现任职福利院行政院长,于今早五点三十八分被发现死于家中,邻居报的警。”艾洁向刚到场的市局同僚们进行情况介绍,“之所以这么早就有人报警,是因为邻居老太太起来遛狗,路过死者家门口时看到大门开着条缝,稍微多看了一眼,结果一眼就给吓瘫在地上了。”
蹲下身,祈铭稍稍扳过死者的肩:“死因是锐器创造成的气管断裂窒息,凶器是……”
听他语气稍显犹豫,周禾探头看了一眼,问:“祈老师,有什么异常?”
祈铭没立刻说话,而是返回头检查死者手及手臂上的伤口,片刻后眉头稍稍皱起:“凶器是剪刀,刃长超过十五公分,凶手先用剪刀剪断死者的喉管使其窒息,看这些手上和胳膊上的伤口,创缘皮肤收缩,创口哆开大,呈明显的生活反应,也就是说,凶手剪她的时候,她还活着挣扎了一番,这不是一般的凶杀,有显著的虐杀倾向。”
艾洁闻言当即表情一顿,眼里明显闪过丝厌恶:“真是个变态,我说什么来着,这就不是入室盗窃引发的凶杀案,现场的凌乱有可能是为了干扰警方判断而故意为之。”
“不过她的戒指确实没了。”祈铭抬起死者的左手,指向无名指上明显的戒圈痕迹,“先找找卧室里有没有。”
艾洁立刻指挥现场人员去卧室、卫生间等地找戒指。没找到戒指,只找到了一条K金项链,装在一个红绒盒子里,就放在卧室衣柜的抽屉中,且抽屉上连个锁都没有。其他贵重物品,如手表、银行卡等物都和项链放在一起,如果是入室盗窃,凶手不可能不拿走。不过现场没找到现金,对于死者这样年过五十的人来说,即便是走到哪都用手机支付,家里也理应习惯性的备一点现金以便应急。
对此,艾洁的看法是:“现金的话,有可能是被凶手顺手牵羊了,贵重物品得拿去典当换钱,容易被追踪,现金不会。”
“艾队,死亡时间大约在凌晨两点到三点之间,你们可以按着这个时间段调监控,对了,凶器找到没?”趁着艾洁他们找戒指的功夫,祈铭悄悄问了下杜海威这位女版罗家楠的姓名,至少眼下记住对方的姓了。
艾洁摇摇头:“还没,厨房倒是有把餐剪,不符合你说的长度,刚让你那个助理做了人血测试,阴性。”
祈铭点点头,补充道:“另外死者颞部有一处钝器伤,所以她有可能是先被钝器击倒在地,失去反抗能力,然后被剪刀剪喉,至于打她的凶器,可能是那个——”
顺着祈铭所指的方向,艾洁看向电视柜,那上面有个将近三十公分高的水晶奖杯。她走到电视柜旁,扒开正在扫指纹的刑技,蹲下身仔细观察。奖杯呈圆柱形,上粗下窄,有个天使形状的水晶雕塑立于顶端。天使是粘在圆柱底座上的,艾洁抬手轻轻一碰,却不想它“忽”一下掉了下来。
“我去!”眼疾手快接住险些摔碎的天使雕塑,艾洁心惊肉跳道:“祈老师你怎么不知会我一声啊,差点破坏现场。”
“……”
祈铭没接茬,心说——我以为你看出来它和底座分离了。最先发现天使和底座分离的是杜海威,他看天使脸朝的方向和底座上那溜烫金的“大爱无疆”不是一个方向,上手碰了一下,也差点破坏现场。正好祈铭正在琢磨击打死者颞部的钝器,听杜海威一说,立刻把伤处的痕迹和那个圆柱体进行对比,目测完全吻合。根据断裂方式和天使雕像完好无损的情况判断,凶手是手握天使雕像、用柱状部分击打的死者头部时导致连接处断裂。
“这么说,凶手离开之前又给摆了回去?”艾洁拧着眉头琢磨,“嗯,凶手不光是个变态,还有强迫症,可屋里翻这么乱,独独把奖杯复原,这说明……”
她暂时还没有头绪,于是背过手满屋溜达,这看看那摸摸,顺带吼两句不长眼的手下。这时胡文治到了,带着睡眼惺忪的钱峰和田敏烨一起。了解完现场情况,胡文治问艾洁:“通知家属了没?”
“通知她儿子了,在外地上学,得明天才能赶回来。”
“老公?父母?”
“父母不在了,听邻居说,死者和老公去年离的婚。”
闻听此言,祈铭下意识地瞄了眼死者左手遗留的戒圈痕迹——既已离婚,还戴着戒指?那会不会是……
就听艾洁说:“不过邻居说她有个男朋友,不知道名字,等回头问问她同事。”
周禾插话道:“男朋友?那戒指可能是对方送的?被摘走的话,凶手会不会和死者男友有关系?情敌之类的?”
“你想说凶手是个女的?”艾洁冲他眯眼一笑,“这孩子脑子转的挺快。”
被前辈,还是被女前辈夸奖,周禾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嘿嘿,毕竟干了快一年了,怎么着也得有点——”
“大米,你告诉我,为什么死者死于窒息,睡裤上却没有失禁的痕迹?”
冷不丁被祈铭“咔嚓”来了个随堂考,周禾当场蒙圈。现场无明显性侵迹象,所以初检没有检查死者下体,反正回去尸检也要做全套拭子,以至于他完全忽略了窒息死亡会导致失禁这件事。被夸赞的欣喜烟消云散,他瞬间紧张得直冒汗:“内个……内个……因为……因为……她……死亡前……排空……排空了……”
“你用猜的啊?”
祈铭冷眼以对——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人家夸一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本职工作还没干好,又想干侦查员的活儿了?干一年?干十年也不能妄自尊大!
眼瞅着周禾都快哭出来了,田敏烨及时出言相助:“是啊祈老师,为什么窒息没失禁啊?”
祈铭再次蹲下身,稍稍拉开死者的裤腰,给周禾和田敏烨展示纸尿裤样的卫生巾:“死者不是没失禁,而是因为有卫生巾吸收了尿液,阻挡了粪便,看,死者正处于经期。”
眼前所见令周-单身狗-禾诧异道:“我以为是内裤呢,还有长这样的卫生巾啊?”
“这叫拉拉裤,晚上睡觉时穿,防侧漏的。”田敏烨是有女朋友的人,对此多少有些了解,“前几天不双十一么,我媳妇囤了十箱。”
“十箱?得用多久啊?”
“用不了多久,她用卫生巾跟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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