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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案情峰回路转,罗家楠他们先把丁奇送进看守所办好手续,再返回局里复检DNA。之前的对比是周禾做的,祈铭怕出错,坚持自己再做一遍。媳妇加班罗家楠也跟着一起,先去澡堂冲了个澡,出来又上食堂买了点吃的端去法医办公室,和祈铭一起边吃边等结果。他给彭宁放回家了,孩子归心似箭,刚开始谈恋爱,正是腻呼的时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听师父说让走,彭宁欢天喜地地拖着行李去找对象了。
“我去,这场真特么坑,得多少上天台的?”
罗家楠边吃饭边刷手机。以前世界杯的时候,他还凑热闹买几注玩玩,自打被德国队坑了次狠的,他发誓再也不买了,看都不看,啥时候中国队能踢进八分之一再说。大亏这次没凑热闹,他看微信朋友圈里哀嚎遍野的,只有吕袁桥独善其身,暗搓搓晒了张赔率一比二百的奖票。
——妈的,真是越有钱,越有钱。
听他逼逼吕袁桥命好,祈铭说:“那张票是高仁打的。”
罗家楠稍感诧异:“高仁喜欢看足球?没听他提过。”
“别忘了他以前是运动员。”祈铭放下筷子,端起马克杯喝了口咖啡,“那天我听他跟金钏聊世界杯来着。”
罗家楠一拍脑瓜:“哦,对,我都忘了,诶他练什么的来着?”
“体操。”
“那他身高还行啊,我记得练体操的个儿都不高。”
“他因伤退役之后窜了八公分个儿。”祈铭稍事思考,补充道:“他退役早,赶上了青春期后期补偿性生长的尾巴。”
塞嘴里一口大米饭,罗家楠鼓起半边腮帮,边嚼边笑:“所以说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要没受伤,连一米七都长不到。”
祈铭并不认同:“他要没受伤可能有机会参加奥运会,为国争光也说不一定。”
“那他上哪遇见吕袁桥去?”
“遇不到袁桥,也会遇到其他人。”
这话搁罗家楠听着多少有点不爽:“那要这么说,你遇不上我,还想着跟别人过日子是咋的?”
本来他都做好被祈铭怼一顿的准备了,哪知对方认认真真的:“不会,遇到你之前,我没想过会和谁共度余生。”
嗯,这是向我表白呢,罗家楠秒开心。咽下满嘴的饭菜,他刚想表达一下内心的澎湃,又听祈铭说:“不过刚认识你的时候也没想过,那时候我只觉得你这人有病,能跟你过日子的人也有病。”
“呦呦呦,那你岂不是病入膏肓了?”罗家楠倾身靠近祈铭,近到彼此的呼吸相互纠缠,“趁着没人,来,嘴儿一个。”
“别闹。”
祈铭向后靠去,顺势瞄了眼墙角的摄头。前几天又给罗家楠新买了两箱补血口服液,早晚各一支,给这孙子喝出精神头儿了,逮个机会就得腻歪他,晚上折腾早晨睡醒还得折腾,一眨眼又回到了俩人刚在一起时的状态。
公粮超额缴纳,弄得地主家的粮仓快放不下了。
“我早就知道那是一摆设了,行了都老夫老妻了,别难为情了。”
罗-最近补血补大发了-家楠早已蠢蠢欲动,脑子里的祈铭已经光着了。开车出去钻地下停车场有点不现实,祈铭还得盯机器。实在不行就只能隔壁高腐解剖室了,反正那地方还没“接”过客,用起来心里不膈应。心里美滋滋地计划着,彼此间的热度也越来越高,然而就在嘴唇即将碰触的刹那,身后传来声脆脆的“南瓜”,惊得俩人瞬间拉开尺把宽的距离。
扭头瞪向打扰家长好事的熊孩子,罗家楠不爽道:“去去去,出去玩去!没看你爹我忙着呢。”
“罗家楠你够了,美丽该睡觉了,不许轰它。”
弓身把摇摇晃晃走到跟前的祈美丽抱到腿上,祈铭温柔地胡撸着亮蓝的复羽,撸着撸着忽然发现手上沾了血迹。拉开左边的翅膀一看,原是翅膀下方不知道被什么剐开了一道寸把长的口子。
“这特么谁干的?有病吧!欺负只鸟。”罗家楠见状当场黑脸,窜起来就要去调监控。
祈铭伸手拦他:“不一定是人为的,可能是美丽又和野猫打架了,前天高仁亲眼看见它跟‘独眼’打了一架。”
一听是和野猫打架,罗家楠又坐回到椅子上。只要不是人就行,人的话,谁打美丽他打谁,那是他儿子,欺负儿子就等于欺负老子。
话说“独眼”是他们这片的野猫头子,一只体格健壮的杂色狸花猫,右眼虽然瞎了但依然能打遍附近无敌手,身边的母猫恨不能天天换,没事儿就蹲他们单位的围墙上等着警花姐姐们投喂。高仁黄智伟他们曾试图抓“独眼”去做绝育,因为一到春天“独眼”半夜就叫得跟杀人似的,担心惹恼了居民再给“独眼”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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