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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朱国弼父子都出事了,而且昨晚还宵禁了?”
冯安世迅速惊醒过来,看向宝姑娘星辰般的大眼睛。
“嗯嗯。”
宝姑娘忙重重点头:
“少爷,这,这到底出了什么事啊。老爷会不会受影响啊……”
“呵。”
“呵呵呵。”
冯安世用力把宝姑娘拉进怀里,却是突然笑出声来,一副飘忽得意模样。
“少爷”
“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在这傻笑呢?万一老爷也受到了影响,那咱们该怎么办呀,呜呜……”
宝姑娘急眼了,眼泪都流出来。
冯安世一笑:
“宝姐姐,你慌个毛线?朱国弼父子出事,对咱们,对我爹,恐怕非但不是坏事,还是一件大好事!”
“如果我猜的没错,八成,是朱文斌的字画生意暴雷了!”
“宝姐姐,你想,现在朱文斌父子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不知道多少人要血本无归!这天下间,除了我爹,还有谁,能安抚这人心?”
“这……”
宝姑娘止不住瞪大了美眸。
好像真的是嗳……
若真的是字画暴雷了,这天下间,除了扎根户部十余年的冯梦龙,还有谁,能平息民间怒火呢?
“少爷,最新消息!”
“寿春候世子王洪亮,泰山候世子欧阳凯,还有御史王双的儿子王灏,全都被锦衣卫下狱了!好像是他们的字画生意出事了,惹的汾阳公主去求了皇爷出手,现在京师城几乎要炸了呀……”
宝姑娘正思虑间,小六子忽然急急冲进来禀报。
“这……”
宝姑娘赶忙看向了冯安世。
“嘿嘿。”
冯安世止不住笑出声来:
“宝姐姐,今天怕是有大好戏看了,快来服侍我更衣,本少今日便带你出去好好看看热闹!”
…
“完了完了,这可怎生是好哟。听说抚宁侯世子朱文斌的那字画有问题,便是抚宁侯都被削了,朱文斌他们七八人,都已经进了锦衣卫诏狱哇。”
“我也听说了,听说内城抚宁侯府那一片公侯府邸,现在还在宵禁状态那。”
“出大事了哇,杨慎的字,现在已经掉到五万两一副了!”
“五万两个屁!你那是一刻钟之前的消息,现在已经掉到三万两了!简直是一泻千里啊!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掉到几千甚至几百两啊。”
“什么?我心口好疼,唉哟!”
“快救人,有人昏倒了,快去请郎中救人那……”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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