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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朱文斌一时肺都要被气炸了,哪想到当着若琳姑娘的面,冯安世还敢这么嚣张的!
真恨不得立马上前打爆冯安世的狗头!
可又看到冯安世眼神中那种戏谑的冷漠,朱文斌忽然又有些没底了……
毕竟。
冯家现在的势头,比他们抚宁侯府锋锐太多了。
就算他现在有十足把握暴揍冯安世一顿,可之后又该怎么办呢?
怕到时不仅他爹朱国弼要受到牵连,便是他妹子朱秀楠也要受到大牵连!
想着。
朱文斌忽然一个机灵,止不住得意的看着冯安世冷笑:
“冯安世,你休要在老子面前装大尾巴狼!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不就想逼着我对你动手,然后你冯家好以此为把柄,拿捏我朱家吗?”
“我告诉你!你做梦!”
“还有!你刚才骂我什么?你竟然敢骂我朱文斌的妹子?你可知我妹子现在是何身份?!哼!冯安世,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此事,我定会禀报皇爷的!”
说着朱文斌都不理会若琳姑娘了,扭头就走。
他的喽啰眼见主子都走了,自不敢再在外停留,转瞬便作鸟兽散。
张振英这时也回神来,憨批的挠着头道:
“大哥,真对不住,都是小弟冲动了,害您丢了面子……”
冯安世没想到朱文斌这塌货居然开窍了,忽然一笑:
“无妨。来,振英,咱们兄弟再喝一杯!”
…
“爷,您今晚真不在奴这边留宿吗?您已经很久没在奴这里留宿了呢……”
不多时。
把张振英喝趴下,若琳姑娘便再不掩饰了,整个人都要化在冯安世身上一般撒娇。
冯安世笑着拍了拍若琳姑娘的小腰:
“今日真还有事,待之后有时间本少再过来陪你!”
说话间冯安世便掏出一叠银票丢给若琳姑娘。
“哇。”
“爷,奴爱死您了啊……”
若琳姑娘止不住大喜,差点把冯安世扑倒在地上。
…
“嗯?”
“朱文斌,你这塌货不滚回家睡觉,在这里杵着干什么?装电线杆子呢?”
冯安世刚走出明月楼的大门,忽然看到,朱文斌带着七八十号人正堵在门口。
“哼!”
朱文斌冷笑:
“冯安世,你别以为本少不知道你什么狗心思!你不是想在你回家的路上,再搞出什么意外来,然后栽赃到本少头上吗?”
“本少跟你玩了这么久,还能不了解你?走吧!今天本少亲自送你回家!倒要看看,你还能有什么幺蛾子好耍!”
“行!”
冯安世嘴角止不住露出笑意: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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