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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含言的身体因为她的触碰而微微一僵,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做出刚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刻意制造的沙哑:“嗯……几点了?”
“都快十点了,你昨晚睡得跟猪一样。”仪涵笑着嗔怪道,俯身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她的吻,带着清晨的微凉和牙膏的清香,曾经是他最渴望的甜蜜。
但此刻,佐含言只觉得那柔软的唇瓣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皮肤上,让他几乎要战栗起来。
这张嘴,昨晚……
他猛地甩开脑中那污秽的念头,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可能吧……头还有点晕。”
“那我给你准备早餐,你快起来洗漱吧。”仪涵体贴地说着,又帮他掖了掖被角,然后转身离开了卧室。
佐含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那看似寻常的温柔和体贴,此刻却像一把把钝刀,割裂着他早已破碎的心。
他走进卫生间,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带来一丝刺骨的清醒。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痛苦、愤怒、绝望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的自己,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佐含言走出卧室。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餐:热气腾腾的牛奶,烤得金黄的吐司,煎得恰到好处的鸡蛋,还有几片新鲜的水果。
仪涵正坐在餐桌旁,微笑着等他。
“快来吃吧,都是你喜欢吃的。”她招呼着他,语气轻快。
佐含言在她对面坐下,拿起吐司,却感觉味同嚼蜡。他努力地咀嚼、吞咽,仿佛在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
“怎么了?没胃口吗?”仪涵关切地问道,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没事,就是宿醉还没缓过来。”佐含言勉强笑了笑,低下头继续小口吃着东西,不敢与她对视,生怕自己眼中的痛苦和恨意会暴露无遗。
仪涵似乎并没有怀疑,她开始兴致勃勃地规划起今天的行程:“我们今天去市中心新开的那家美术馆看看怎么样?听说有很多有趣的装置艺术。下午再去你最喜欢的那家书店逛逛,晚上……”
她像往常一样,细致周到地安排着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幸福”的一天,语气充满期待和甜蜜。
她完美地扮演着一个体贴、温柔、充满活力的“完美女友”的角色,仿佛昨夜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噩梦,从未发生过。
佐含言默默地听着,偶尔应和一两声。
他的内心却在经历着一场无声的海啸。
美术馆?
书店?
这些曾经象征着他们共同兴趣和美好回忆的地方,现在却让他感到无比的讽刺。
“她说那是最后一次了……今天一切就结束了……”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像是在念诵一句救命的咒语。
他必须相信,必须强迫自己相信,只有这样,他才能支撑下去,才能继续扮演这个若无其事的角色,才能维系这段早已布满裂痕的爱情。
早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结束。佐含言收拾好碗筷,仪涵则去换衣服准备出门。
当仪涵再次出现在佐含言面前时,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精心搭配的服装:一件剪裁合体的米白色羊绒连衣裙,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外面罩着一件驼色的长款风衣,脚上是一双精致的棕色短靴。
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脸上化着淡雅精致的妆容,红唇饱满诱人。
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优雅、自信又不失甜美的魅力,完美得无可挑剔。
她走过来,自然地挽住佐含言的手臂,仰起脸,对着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走吧,我的王子殿下。”
佐含言看着她明媚动人的笑脸,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抓住她的肩膀,歇斯底里地质问她,为什么还能笑得如此灿烂,如此若无其事?!
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也对她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却干涩得厉害:“好,我的公主殿下。”
两人并肩走出家门,阳光明媚,天空湛蓝。这是一个完美的约会天气。
他们开车前往市中心的美术馆。
一路上,仪涵哼着歌,兴奋地向佐含言介绍着即将看到的展览,分享着她在网上看到的趣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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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封神大战之前的上古时代,李长寿成了一个小小的炼气士,没有什么气运加身,也不是什么注定的大劫之子,他只有一个想要长生不老的修仙梦。为了能在残酷的洪荒安身立命,他努力不沾因果,杀人必扬其灰,凡事谋而后动,从不轻易步入危险之中。藏底牌,修遁术,炼丹毒,掌神通,不动稳如老狗,一动石破天惊,动后悄声走人。本来李长寿规划中,自己会一直躲在山中平安无事的修行成仙,直到有一年,他的老师父静极思动,又给他收了个师妹回来ps暂时不开新群,五群(1o98711961)壹群(474o95492)2群(836797636)3群(398929196)肆群(1o71o59242)贯彻到底,轻松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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