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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林姨娘哄了过去,不给吃了,怕小孩子家流鼻血。
后来又开了一颗,是榴莲家里的丫头都有份,可惜爱吃的不多,是抱着赴死好奇尝过一小口,之后是再也不吃了,都躲着。
爱吃的吃不了几口——称心。
二苗对此一般般,是拉着寇长峰大黑,当天夜里可不敢住齐家,立即跑路回家去了。
岑越端着一盘子,是嘀咕:“有这么夸张吗,带全家跑路。”
“越越咱们吃!”齐少扉爱吃陪着越越一道。
后来那一盘子榴莲进了两人肚子里,夜里就有些遭了,齐少扉是流了鼻血,岑越也没好到哪里去,二半夜的起床,枕头草席上都是,两人也没叫下人,互帮互助去了院子找水缸打水擦洗擦洗。
“越越好热哦。”齐少扉用绢帕捂着鼻子闷声闷气说。
岑越扑了一把凉水,顾不上说话,是吃的多了些。洗漱过,倒是精神了,没了睡意——
里屋岑越打着灯,齐少扉拧着巾帕打湿,在那儿擦草席上的血迹,沾了血的枕头岑越放在一旁。
“柜子里还有枕头。”
“越越我去拿。”齐少扉擦完了血迹,说:“还有被子也沾了一些。”
“也有薄被子,你拿一床过来。”
“好哦~”
岑越举着烛台,让你拿被子,这么开心,语气都飘着呢。齐少扉抱着枕头薄被子过来,放在一旁,先去摸了下草席,已经干了,这才把被子放上面。
“越越收拾好了,可以上来了。”
“嗯。”岑越将烛台放一旁,吹灭,上了床。
夏日里,月色很亮,透着一层窗户纸,照的地上银色的。两人刚洗完,收拾了一顿,没有睡意,倒是精神头来了——
齐少扉躺在外侧,翻身看着越越。岑越便有点点害羞了,嘴上说:“怎么了?”
“越越~”黏糊的声。
岑越耳根子有些热,可能是那榴莲闹的了,他也有些心动,夏日里夜晚空气都黏糊糊的,带着几分暧昧来,还有几分孩子气的活泼。
两人在一起,哪怕是之前齐少扉病着,都是欢欢快快玩在一起,更别提如今齐少扉病好了,两人不仅是名义上的夫夫,是一同玩乐一同吃饭,相处在一起时,做家务都是快乐。
对于床笫之事,那更是。
“我有些热。”
“阿扉也热,阿扉衣裳脱了,越越脱了凉快~”
“你现在好像哄骗我脱衣裳的渣男。”
“越越渣男是什么呀?”
“坏男人,骗财骗色。”
“那越越做坏男人吧,骗阿扉,阿扉有色。”
岑越哈哈哈乐,因为家里钱他管着,阿扉身上是没钱的,所以只有色没有钱,岑越笑的不成,凑过去摸大崽的胸肌,说:“不错不错~”
“齐草莓伺候越越老板。”
岑越:……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崽怎么知道,他偷偷叫这个外号的,笑死他了,这还怎么做啊。
两人时常凑一块,是没几分脑子和理智的,不知道乐什么,反正欢欢快快,最后还是凑一起亲了亲,火花四溅,少了稚气,多了成年人的暧昧和火热来。
……
第二日岑越起得晚了些,外头天亮的不成,估摸有十点多了,岑越才起来,阿扉在外间看书,听到动静就跑了进来,问越越腰酸不酸,忙前忙后的给越越拿新衣穿。
“刘妈妈说,晌午吃鸡丝凉面。”齐少扉说。
岑越:“我多点黄瓜丝,不要辣椒。”
齐少扉便笑,被岑越捏了下脸颊,齐少扉给越越扣扣子,一边说:“齐草莓没笑越越。”
“那是大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