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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撒娇也没用,你要练一练的。”圆月哄刀刀,“这般吧,明日练完字,我们去镇上玩,打马去。”
弯刀一笑,“我刚撒娇可是答应上,想要谢谢哥哥的,谁知哥哥还要答应出去玩,那我便是大赚了!”
圆月:……
“你赚了也是我赚了。”一家人分什么彼此!圆月这般想,也没觉得如何,反倒是高高兴兴的。
于是俩人都高兴,那‘娶我做夫郎’的话便不提了,只是这话像是小种子一般,悄悄地栽种在少年心中,到底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弯刀在心中想,做夫夫如此好,可以和圆月哥哥形影不离一辈子在一起,如此好事,即便是他长大了,也是万千喜欢的。
圆月则是心里想,刀刀若是不把他当哥哥看——也不是这般,就是若是对他——诶呀,算了,反正他不想做王八。
这一年天丰十二年,北安伯研究水稻良种,时不时去南方州城几个月,经常不在府中,齐散士大人一同前往。
十四岁的圆月大了,不像小时候粘人,离不开爹,有时听阿爹安排,说留他在府中别落下功课,你跟着我们跑,时常下地也没意思,在家中看着刀刀些,别太贪玩了,出门走哪都带着人。
不是北安伯小心,而是先前良种之事传遍五国,北安伯与散士大人曾遭过埋伏,那些死士想绑了北安伯的,好在当时有曹宁公公在。
自此之后,北安伯府就加强了戒备。
此时五月初,草莓成熟的季节,最早一批的寒瓜也下来了,桃花乡离都是瓜果的甜蜜味,从伯府通往乡里的路平实宽大,两边栽种的桃花树结的壮实,绿意油然,天朗气清的,如画中一般。
圆月弯刀二人骑着马,弯刀的马儿矮小一些,骑的不快,弯刀虽是才十二岁,但个子修长,双腿也长,跨在马上,绑着束高的马尾。
北安伯府出来的,男子打扮头发皆是利落,那发丝马尾就比寻常人的要短些,瞧着夏日就爽利。
弯刀绑头发的发绳还串着珠子,这珠子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就是木头珠子,不过全是圆月无事时打磨的,浸了漆,五颜六色的,垂在发丝间很是漂亮,也不重。
“你嫌带发冠发簪笨重,坠着你头发,这个好,木珠子很轻的。”圆月说。
弯刀便喜欢上了,之后发绳全是圆月哥哥做的。
到了桃花乡中,原本的土路也扩宽了些,最早的齐家宅子如今门前车马许多排着进,都是府县和州城来的客人,来桃花乡吃新鲜果子,玩采摘乐趣的。
“小公子好啊。”
“小少爷好。”
乡民在路边望着马儿上的人问好。
圆月和弯刀便纷纷下了马,牵着马绳,圆月跟乡民说:“伯伯你们好。”
“庄稼是不是该收了?”
乡里人对小公子和小少爷可熟悉着,也没拘谨的,笑呵呵说:“托你阿爹福气,今年是好收成的。”
“你们去玩啊?”
弯刀:“是啊伯伯,去逛逛。”
“那便快去吧,路上别耽误了,天不黑是早早回来。”乡民叮嘱安全。
圆月弯刀皆说好,俩人出门早,当晚是要回来的,就不跟伯伯们闲聊寒暄了。
少年郎英姿飒爽的翻身上马,姿态利落,跑起来也是慢慢的,并未扬起尘土,乡民望着马队走远了,这才收回目光,脸上还是高兴乐呵。
“小公子可真是像郎君和三少爷。”
“我瞧着像三少爷多,那个词怎么说?惧、惧内,对对惧内。”
“哈哈哈哈齐老二啊齐老二,你这咋还文绉绉的,什么惧内,不就是想说家中有个老虎,害怕郎君嘛。”
其他人便打趣:“人家齐老二家的娃娃上学堂念书,娃娃回来背书,齐老二跟着偷偷学,我都听见了,现在人家说话多有水平,惧内这词跟咱们显摆的,谁还懂这个文雅叫法?都说是家里母老虎。”
这齐老二臊的脸红,笑骂说:“什么母老虎,人家那是小郎君,再说了,你们敢说伯爷是母老虎?”
“什么和什么啊,说的是小少爷。”
这话一说,大家善意哈哈笑,都是娶妻生子过来人,谁能瞧不出,圆月小公子被弯刀小少爷拿捏的死死的,就跟以前他爹一般,听着郎君话,郎君说一,三少爷不敢说二的,郎君往南方去,这不三少爷也跟着去了。
“挺好的,瞧着就好。”
可不是嘛。
夫妻和睦家里才兴旺,乡里人以前不懂大道理,但看郎君三少爷日子便知道了,那是红红火火的,众人就没见过两人红脸的时候,什么时候都是温声细语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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