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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符瑎沉沉入睡后,席温纶缓缓起身,走几步便回望。
见他一脚把被子踢到旁边,只好去帮忙掖好。
靠近时能听到符瑎浅浅呼吸声,似乎睡得很不安心,连梦中都眉头紧蹙。
等一切妥当后,席温纶走到阳台前。
月色溶溶,他在晚风里拨通了刘秘书电话。
“刘秘书,你今天办事被谁看到了?”
“没有就好,我想给他一个惊喜,要是被猜到就不太有趣了。”
“嗯,仪式上餐具一定要最好的,但当代的大师都有自己的脾气,明天你再替我去跑一趟……”
席温纶压低音量,继续与刘秘书商讨着求婚仪式上各种细节。
再过一个月便是他们协议约满之时,他希望符瑎可以光明正大地成为他配偶,站在他身旁。
现在与未来,他有且只会有他一位伴侣。
翌日早晨,符瑎被闹钟唤醒。
他下意识支起上半身,眼神仍旧带着些没睡醒迷离。
此时房内仅有符瑎一人,席温纶早早地便上班去了。
他呆坐片刻,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睛下床。
昨天席温纶刻意打断对话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又一次随波逐流。
他一吻他,他就像着魔似地浑浑噩噩,找不着北。
符瑎顿时有些泄气。
那时信誓旦旦说完全能当成打工的话已不堪回首,小处男真的不能一上来就挑战高难度行为。
昨天想问的事情也没有问到。
正当他开始设想该如何继续套信息时,原主发小又发来了消息。
曾大头:快回消息!你该不会是遇害了吧!
说实在的,他没有原主的记忆,完全不明白要怎么和发小相处。
符瑎想了想,打了个“回”字。
曾大头:!!!
曾大头:诈尸啊!
符瑎:(流汗黄豆)还没死。
曾大头:你怎么跑路了话也不肯多说两句,以前你在节目里说得多溜啊。
符瑎:?你还看我节目?
曾大头:那当然,我还是你头号粉丝,不过你咋退团,也不回来看看,叔叔阿姨都怪想你的。
看到这句话时,符瑎打字的葱白手指停顿片刻。
真的会担心他吗?总觉得原主父母跟他自己的家感觉差不了多少。
符瑎:是吗?我不这么认为。
曾大头:唉,我知道虽然你爸妈对你严厉了点,再怎么说你都是亲生,是一家人。
这个“一家人”倒是令符瑎想起自己在这边连连撞脸两人优秀战绩。
符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