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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郑直也感受到了这点,市局为了整顿风气,每年都有资产调查,那些指控看起来荒谬至极,但李富德还是被控制起来,再加上送上门的亲子鉴定,很难不让人多想。
nbsp;nbsp;nbsp;nbsp;“昨晚到底是谁值班?”
nbsp;nbsp;nbsp;nbsp;“昨晚除了我们,只有刑侦的小王在,之前看护勾总的那个,没什么背景,就是很普通的警员。”宋明明补充道:“我快速过了一遍监控,韩法医开始检测后市局里除了咱们就没有别人了,直到凌晨三点,赵局返回局里一趟,但他二十分钟后就离开了,韩法医在检测途中出来上了两次卫生间,但离开检测室的时间与赵局没有重叠。”
nbsp;nbsp;nbsp;nbsp;“难不成常中生真是陈鸣的孩子?”徐望来回摩擦剃了短发的后脑勺,“或者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听说过国外的案例,有的人移植了对方的器官就能改变血型。”
nbsp;nbsp;nbsp;nbsp;“基本不可能。”宋明明摇摇头,“就算是改变基因也需要时间,常中生离开东文不久,不具备这个条件。”
nbsp;nbsp;nbsp;nbsp;郑直剥了两颗鸡蛋放在塑料袋上,“别想了,先吃饭吧,就剩咱们四个了,俊涛还得守着医院,有一个掉线都不行。”
nbsp;nbsp;nbsp;nbsp;“啊——”徐望瘫倒在椅子上,身体和靠背圈出一个三角形,“老天爷,掉一个线索下来吧。”
nbsp;nbsp;nbsp;nbsp;【作者有话说】
nbsp;nbsp;nbsp;nbsp;不知道是不是JJ抽风,我在文章下看不见评论,只能在后台搜索。
nbsp;nbsp;nbsp;nbsp;134nbsp;nbsp;悛戢·四十七
nbsp;nbsp;nbsp;nbsp;◎更新◎
nbsp;nbsp;nbsp;nbsp;勾陈一最近忙着成立新的公司,既然陈鸣不肯放手,他也要早做打算,幸好有杨川的公司做保,银行的贷款流水似得进入新的账户。
nbsp;nbsp;nbsp;nbsp;新公司很快迎来第一位投资人。冼春峰穿着合体的西装走在还没装修完的写字楼里,锃亮的皮鞋上方浮着一层白灰,头发虽然已经有发白的迹象,但还是一丝不苟地别在耳后,有些复古海归的派头。在两人正式坐下来谈话之前,勾陈一认真摸排了冼春峰在海内外的产业,他得确保这个人的钱和陈鸣没有牵扯,并且合理合法地来到他的手里。
nbsp;nbsp;nbsp;nbsp;除了两家已经交给专业团队代为运营的公司外,冼春峰在国内的产业少的可怜,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其中一家公司和陈鸣投资过的一家福利机构有关。勾陈一先把相关信息打印出来,然后用顾景舟制的藏六方壶泡了茶,静等客人到来。
nbsp;nbsp;nbsp;nbsp;新招的前台是从Tmy带来的人里选的,小姑娘年纪不大,长得好看,要是有人捧说不定也能在演艺圈小红一把,杨川打听过,她是因为没钱读书才出来做陪酒,一张嘴巴灵得很,勾陈一觉得放在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可惜,就挑出来放到公司里撑门面。
nbsp;nbsp;nbsp;nbsp;“勾总。”小姑娘敲门,“冼先生到了。”
nbsp;nbsp;nbsp;nbsp;勾陈一赶忙站起来,把桌子上的文件归拢到一边,小步慢跑到门口迎接。冼春峰张开双臂给了他一个拥抱。
nbsp;nbsp;nbsp;nbsp;“年轻人要多享受生活。”冼春峰的大手包裹住勾陈一的脸,拇指摩擦过眼底的乌青,“身体才是第一位的,上次就叮嘱你要早睡。”
nbsp;nbsp;nbsp;nbsp;“只是最近有些忙。”勾陈一带着冼春峰朝沙发走去,他在装修时特意留下这块位置,等以后邀请郑直来晒太阳,或者赏赏月光。每当想到这里他都隐隐兴奋,让爱人在自己的地盘安睡,是完全独属于他的时刻。
nbsp;nbsp;nbsp;nbsp;冼春峰拽了下裤子,勾陈一为他沏茶,“听说冼叔叔喜欢茉莉花。”
nbsp;nbsp;nbsp;nbsp;“是你妈妈喜欢。”冼春峰含情脉脉地看着勾陈一,“你妈妈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就喜欢,你们家有个保姆总是娇惯她,只要天气好,就会在小花园摆好甜点等着她在摇椅上午睡,怕有蚊虫扰她,专门拿着蒲扇守在旁边,我那个时候住在你外公家里,觉得像是过着上世纪的生活,搞得我现在偶尔有空闲时,也弄把椅子放着午睡。”
nbsp;nbsp;nbsp;nbsp;勾陈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他不记得母亲有这样的爱好,可能是喜欢吃点甜的,反正都是陈姨准备。
nbsp;nbsp;nbsp;nbsp;人就是这样,等到回味之时早已变成遗憾。
nbsp;nbsp;nbsp;nbsp;冼春峰的眼睛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勾陈一身上,他握着茶碗,笑得十分慈爱,“谈恋爱谈了多久了?”
nbsp;nbsp;nbsp;nbsp;勾陈一不知道这个老头思维转化怎么这么跳脱,刚才还在回忆青春,下一秒就扯到他的个人问题,像是过年时没话找话的亲戚,他先入为主的认为冼春峰指的“对象”是吴韵,于是很有礼貌地回应:“没多久,他爸爸和陈和我父亲是很好的朋友,家长觉得合适,才撮合我们在一起。”
nbsp;nbsp;nbsp;nbsp;这个答案好像没说到冼春峰心上,他挑着眉问勾陈一,“我说的不是吴韵。”
nbsp;nbsp;nbsp;nbsp;勾陈一:“”
nbsp;nbsp;nbsp;nbsp;“我也是花了点时间了解你。”冼春峰挪动屁股,半个身子转向勾陈一,“听说最近吵架了,在闹分居?”
nbsp;nbsp;nbsp;nbsp;勾陈一头皮发麻,他不习惯这种长辈对晚辈的问询,更何况他和郑直的感情并不想让别人过多探究,只能尴尬着打哈哈,“没有的事。”
nbsp;nbsp;nbsp;nbsp;冼春峰也不逼他,随即换了另一个话题,“你就没什么想问问我的?”
nbsp;nbsp;nbsp;nbsp;勾陈一本来早就准备好了材料,现在却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他怕冼春峰站在陈鸣那一头。
nbsp;nbsp;nbsp;nbsp;办公室里有些安静,窗外几只喜鹊站在栏杆上不停地叫,冼春峰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品茶,勾陈一一遍遍倒水,最后还是张开嘴,“冼总,我先给您简单介绍下公司的未来规划。”
nbsp;nbsp;nbsp;nbsp;“我和陈鸣没关系。”冼春峰笑笑,“你做事总是留痕迹,这点和你妈妈不一样。”
nbsp;nbsp;nbsp;nbsp;“本来就不想隐瞒,和吴韵的婚约也是是陈鸣和吴配华自欺欺人。”勾陈一小声嘟囔:“我也不是很能理解,明明是最不想联系的子女,到最后却变成利益连接的工具,他们真的太自大了。”
nbsp;nbsp;nbsp;nbsp;冼春峰扶了扶金丝边框眼睛,“游戏规则的制定者通常不会考虑玩家的感受,只要地位足够强大——让玩家无法撼动,出现反叛者的几率就会大大降低,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nbsp;nbsp;nbsp;nbsp;“谁都可以是游戏的制定者。”勾陈一拿出他的调查材料,“我想知道,您和这家福利院有没有关系。”
nbsp;nbsp;nbsp;nbsp;冼春峰皱着眉头,认真阅读勾陈一递过来的文件,上面详细记录了他的公司是如何中标、如何施工、如何被政府表扬的全过程。
nbsp;nbsp;nbsp;nbsp;“做这个项目的时候我的工作重心已经在往海外迁移,当时有个中间人找到我说了福利院的事情,你妈妈说做人要行好事才会有好报,正巧我每年都有相关的预算,所以才接下这个工作,在开工之前,我并不知道陈鸣也会参与其中。”冼春峰看向勾陈一,“后来项目结束,我在海外的公司正式成立,国内的两家公司和一些不动产就全部交给委托机构打理,赚不赚的无所谓,只是想在老的时候还能在故土有一个可以停留的地方。”
nbsp;nbsp;nbsp;nbsp;“那您知道这家委托机构由谁负责吗?”勾陈一抽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上面用粗红色的笔迹写着《0017》。
nbsp;nbsp;nbsp;nbsp;“之前不知道,因为这家委托机构是那位中间人推荐的,所以我很放心。”冼春峰说话时语气缓慢,“直到前段时间他们给我寄了一个文件,上面写着机构法人变更,我去查了一下这个叫高学良的人,发现他之前是陈鸣的经理,这次回国也是为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