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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彦的目光凝固,他悄悄向杜知韫望去,却发现杜知韫早就闷不做声地装起死来。
永晋帝这话哪里有安抚开脱的意思,分明是将仇恨引到了楚世煦的身上。
这偏袒楚世昭的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
莫非陛下真是有了废长立幼,废嫡立贤的心思?
一旁接话的桓节早就听闻永晋帝并不好对付,现在起手发问的一句话,反而是将桓节架在了这里。
他要封赏?
要高了,得罪人。
要低了,也是得罪人。
前者得罪陛下,得罪长安的这些大臣。
后者得罪自家的部属,那些千里迢迢过来勤王的兵士。
如果永晋帝亲自封赏的话,没有给那些将士另行奖赏,桓节是吃不到底层将士的压力,还能让底下的军士认为是皇帝刻薄,皇室无情。
可现在永晋帝这一开口,桓节不给底下的将士要赏,他们这些精锐白跑一趟,打击的是桓氏在军中的地位。
“卑职寸功未立,不敢要赏,还是由陛下您来圣裁吧。”桓节思量片刻道。
“老四,你觉得朕该怎么赏赐这些将士呢?”永晋帝将目光投射在了楚世昭的身上。
“凉州军虽未一战,但仍尽了逼退匈奴退军的作用,这些将士奔袭至此,多有疲惫,若是不给一些恩赏,反而显得我周室无恩。”
“儿臣认为,可以向凉州这些将士发放额外一月的军饷,以作鼓舞。”楚世昭开口道。
虽说楚世昭知道大周王朝的国库虽然没多少银子了,但永晋帝的内帑之中,还是有不少银子可以拿出来的。
在这个时候,还要抠抠搜搜那些银子,就是很没有必要的事情。
永晋帝的确是想要向这些凉州军施恩,却没有想到楚世昭这小子慷他人之慨倒是热情,一句话,直接干掉永晋帝内帑里所剩不多的一点点银子。
“好,那就依你之言。”永晋帝脸色如常,又望向了桓节道:“这是给将士的封赏。”
“那么诸位将军呢?”
桓节完全拿捏不住永晋帝的主意,但他很清楚,他干到节度使这个位置已经很大的,要是再想要往上要封赏,就有些找死的意味。
“末将想要为凉州的儿郎们求福祉。”桓节撇开自身的封赏不要,认认真真地开口道:“我凉州身处偏远之地,常年征战四方,不少士子求学困难,因此末将希望朝廷能准许一些凉州的士人能够入长安的学舍精修,以此报效国恩。”
永晋帝脸色平静了下来,桓节这番开口,反而是他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桓节这样的武夫,更想要封侯赏爵。
“此事容易。”永晋帝道:“每年,你就自行推举十名名凉州的士人来长安吧。”
“末将谢主隆恩。”桓节忙是叩首跪拜道。
话音落地,永晋帝又将先前想好的封赏一并说出,而在席位上的楚世昭又道:“儿臣听闻凉州皇甫坚将军素来严肃庄重,行事有大将之风,而今武振将军身死,正值朝廷用人之际,父皇可以令皇甫将军在朝中就职,以补空缺。”
皇甫坚面色不变,心中却是欣喜万分。
在凉州为将,在他的头上有凉州节度使桓节,又有名门段氏,三方鼎立,他虽然自恃能力不浅,但是又没有桓节聚拢人心的能耐,故此在凉州反而成了边缘人物。
加之皇甫家本就不是凉州根深蒂固的豪强,反而是祖上因为在凉州就职,于是才迁移到了凉州定居,在皇甫坚看来,在凉州待着,完全不如在长安出人头地要来得强。
桓节有些意外楚世昭居然会看中皇甫坚,但是桓节心里倒是愿意放皇甫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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