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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下一刻，熟悉的巴掌声重新响彻整个楼梯间。
nbsp;nbsp;nbsp;nbsp;“回答得太快，不真诚。”祁砚知笑着给出了他的理由。
nbsp;nbsp;nbsp;nbsp;靠！简杭宇的脑袋被扇得偏到了一边，被打的左半张脸火辣辣的疼，可他既不敢骂娘也不敢反抗，甚至他都怕自己这半边脸肿得太过分，祁砚知觉得不对称不美观打算给他右半张脸也来一巴掌。
nbsp;nbsp;nbsp;nbsp;“怎么又不说话了？”简杭宇的脑袋脱离了祁砚知的手心，祁砚知觉得不过瘾，准备摁着脖子把人拖过来。
nbsp;nbsp;nbsp;nbsp;“等等……祁砚知，”简杭宇喉咙疼得厉害，但他还是勉强支着胳膊撑起了上半身，血丝缠着眼睛，痛苦地问，“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nbsp;nbsp;nbsp;nbsp;“你想说我有精神病？”祁砚知闻言饶有兴趣地盯着简杭宇。
nbsp;nbsp;nbsp;nbsp;“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问问。”简杭宇把指尖攥到发白，几乎是鼓足了浑身勇气回答道。
nbsp;nbsp;nbsp;nbsp;“没关系，”祁砚知歪着头，跟看白痴一样地看着简杭宇，轻松笑道，“如你所见，我当然有精神病啊，不过问题也不是很严重嘛，无非就是经常失眠偶尔自残还有暴力倾向。”
nbsp;nbsp;nbsp;nbsp;“以前挺严重的，现在好很多了，你觉得呢？”
nbsp;nbsp;nbsp;nbsp;完蛋了，又是一道送命题。
nbsp;nbsp;nbsp;nbsp;答快了要说不真诚，答慢了要说不认真，这么看来，答对了估计要说“恭喜你，再来一巴掌”，答错了就应该是“这都答不对，再罚一巴掌。”
nbsp;nbsp;nbsp;nbsp;左右一巴掌，横竖一巴掌，搞不好还不只一巴掌。
nbsp;nbsp;nbsp;nbsp;答不答，对不对，结果都一样，于是生死存亡之际，简杭宇决定另辟蹊径。
nbsp;nbsp;nbsp;nbsp;“祁砚知，”简杭宇勉强把祁砚知的名字喊完整了，吸气说，“你吃药了吗？”
nbsp;nbsp;nbsp;nbsp;“停了。”
nbsp;nbsp;nbsp;nbsp;掷地有声的两个字。
nbsp;nbsp;nbsp;nbsp;完了，简杭宇一瞬间面如死灰。
nbsp;nbsp;nbsp;nbsp;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nbsp;nbsp;nbsp;nbsp;“怎么不动了？”祁砚知满意地看着简杭宇慢慢垂下脑袋，紧接着是肩膀，像一摊没骨头的烂泥，丢了精神气，跟死人无异。
nbsp;nbsp;nbsp;nbsp;可简杭宇又不像是完全死了，因为真正彻底丧失求生意志的人并不会存有一丝不切实际的侥幸。
nbsp;nbsp;nbsp;nbsp;你难道……难道不想知道……？”简杭宇已经几乎累虚脱了，脸贴着地脊柱弯成了一道弧形。
nbsp;nbsp;nbsp;nbsp;“简杭宇，”祁砚知低了低头，换脚踩在简杭宇胸前，拧了拧眉说，“你都这样了，还他妈狗叫什么？”
nbsp;nbsp;nbsp;nbsp;“我说……”简杭宇有气无力地说，“庄思铭。”
nbsp;nbsp;nbsp;nbsp;很好，祁砚知心中冷笑不止，这家伙净往他枪口上撞是吧。
nbsp;nbsp;nbsp;nbsp;找死！
nbsp;nbsp;nbsp;nbsp;“嘶！”简杭宇立刻被祁砚知单手从地上拖起来往墙上撞，幸好最近入冬简杭宇穿得厚，那一身大牌羽绒服成功保护了他脆弱的脊椎。
nbsp;nbsp;nbsp;nbsp;“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祁砚知又是一拳砸在了简杭宇的脸颊上，简杭宇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已经开始嗡嗡作响了。
nbsp;nbsp;nbsp;nbsp;“我……说过了，他被我给……给上了。”简杭宇的嘴角渗出了一两丝鲜红的血液，或许已经想明白了这个疯子不会放过他，但事实上也只有让祁砚知彻底失去理智他才可能寻到一线生机。
nbsp;nbsp;nbsp;nbsp;别的不敢奢望，只求这些动静能被下面的人听到，可以赶在他的尸体被这家伙处理完毕前进入这个监控死角。
nbsp;nbsp;nbsp;nbsp;“哑巴吗简杭宇？”
nbsp;nbsp;nbsp;nbsp;“说话啊！”
nbsp;nbsp;nbsp;nbsp;祁砚知栖在简杭宇身前，一只手掌重新紧紧箍住他的脖子，本就被勒得通红的脖颈再次喘不过气来，喉咙受到压迫，呼吸都显得格外费力。
nbsp;nbsp;nbsp;nbsp;“是他……他求我的。”
nbsp;nbsp;nbsp;nbsp;简杭宇的胸腔剧烈喘息，心脏已经狂跳到了快要爆炸的程度，祁砚知感受到了掌心血管似抽搐一般的跳动，但他没管，只失了神志般紧攥着简杭宇的脖子把他压着往上提。
nbsp;nbsp;nbsp;nbsp;“他求你？”祁砚知笑得轻狂又不屑，慢慢拿眼神去堵简杭宇的退路。
nbsp;nbsp;nbsp;nbsp;“他求你什么？”
nbsp;nbsp;nbsp;nbsp;“求你上他？”
nbsp;nbsp;nbsp;nbsp;祁砚知收拢了掌心的距离，简杭宇的脖子立刻被掐出了两个凹印。
nbsp;nbsp;nbsp;nbsp;“别狗叫了简杭宇，满嘴瞎话赏你个巴掌。”
nbsp;nbsp;nbsp;nbsp;说罢，“啪”的一声，简杭宇的右脸最终还是得到了对称的一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