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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本珍无助地抓紧他衣襟,指甲刮擦领口的流云纹。
亲着亲着,宣本珍察觉身下人起了反应,如雨后春笋般顶着她臀,宣本珍瑟缩地颤抖一下。
魏徽牙齿咬住她唇瓣,略一用力,殷红的血珠冒出来。
宣本珍惊呼:“破皮了。”
她是丁点伤都要叫痛的人,十分大惊小怪。
“死不了。”
魏徽舌尖舔过她唇瓣,将血珠吻走,喉结上下滑动,发出一声暧昧的吞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宣本珍整个人几乎要软成一滩水融在魏徽怀抱中,魏徽才终于好心地放开她。
只是,身下危机还没解除。
宣本珍怯怯地望他,眸光水亮柔润,像是被他欺负怕了。
魏徽调整一下急促的气息,安抚道:“放心,我不动你。”
他将她当成未来的妻子对待,自然不愿如此辱没了她。
夫妇一体,折辱她,他自己也没面子。
他一言九鼎,宣本珍心往肚子里放了放。
魏徽爱怜地摸摸她脸颊,又握住她的手拿到嘴边亲吻,好半会功夫过去,他才总算解了这段时日的相思之苦。
“这周的休沐日去城郊的十香苑等我。”
两人私相授受将近一年,平日里,魏徽忙于政务,又不好老是往国子监跑,只能每逢休沐,他就让宣本珍去城郊的别苑与他相会。
昨日没见,那是因着宣本珍和他说过要参加薛琼琼生日宴会。
宣本珍才懒得去,但是,她眼下又不敢拒绝魏徽,只好答应下来。
须臾,外头日头渐落。
宣本珍从他腿上跳下地:“时辰不早了,我该走了。”
魏徽自然是不舍的,自从定情以来,他们总是聚少离多。
但他也颇为克制,罢了,左右耐过今年,宣本珍就会嫁给他做妻子了,届时,他自然可以与她朝夕相对。
他叮嘱:“我前段时日派人送了宫廷御医研制的上好金疮药到典簿厅,你待会令冬青去找温语如给你搽药。”
外人都道,丞相为国尽瘁,花费大量财力、物力管理国子监,是在为朝廷培养栋梁,殊不知,他也夹杂了私心。
号舍与金疮药,不过都是为了心间的小狐狸置办的罢了。
“好。”
宣本珍乖巧应下。
见她如此没心没肺,魏徽轻叹口气,又道:“平日里少去招惹那个燕三郎。”
早晚有一日,他会和燕京那一派呈对立局势。
他不想自己的人与燕京世子有什么牵扯。
更何况,燕三郎对宣本珍似乎不像表面那般单纯。
宣本珍点头如捣蒜,“我讨厌他,我才不想理他。”
她面色厌恶之色不像作假,魏徽心情畅快两分,摸她脑袋,将她散乱的额发捋顺到耳后,“去吧,我也该回丞相府了。”
两人前后离开,没引起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