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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了好久,宣本珍迷蒙地抓住他垂下的一缕乌发,喘不过气就使劲扯他头发,半响,魏徽总算抬手,稍稍远离她,温柔地笑笑道:“我头皮都给你扯痛了。”
“罚你亲我一口。”
他侧脸,示意宣本珍亲他脸蛋。
宣本珍从善如流地仰头要去亲他脸颊,岂料,魏徽又转过头,她的唇瓣印在魏徽嘴唇。
“呀,你使诈!”
魏徽笑得更开心了,坦然点头:“对,我使诈。”
宣本珍还是懵懵的,没有再追究的意思,魏徽拿了一杯茶水,喂给宣本珍喝,“喝点茶。醒醒神。”
宣本珍喝过茶,自发爬到魏徽大腿坐,他的腿坐起来很舒服,宣本珍喜欢整个人赖在他怀中。
魏徽抱着她,像抱着金疙瘩,十分欢喜。
二人闲话。
无非是魏徽关心她这些时日在国子监过得如何。
“我听说,天府的圣子去了国子监施教?”
宣本珍点头:“是啊。”
“你见过他了?”
不知为何,宣本珍隐约听出他有点酸溜溜的味道。
“见过啊,怎么了?”
“他生得如何?”
他追问。
宣本珍识时务,“我忘了,没仔细看过,压根没记住他长什么样子。”
魏徽低头,捏起她下巴,仔细巡视她每一分表情,宣本珍睁大眼眸与他对视。
片刻,魏徽松开她,道:“三年前,他竞选圣子之位,可谓轰动全国,出彩的不仅是他的棋艺、口才,更流传甚广的,是他不染纤尘的容貌。”
“从长平城一路回洛阳城述职,途中多次围得水泄不通,皆因世人爱美,想一睹他风华。”
“哦,”宣本珍态度平静,“这么夸张,若换我当圣子,肯定比他更受青睐。”
她倒有莫名其妙、十分膨胀的自信。
毕竟,她从小到大也因为外表受了许多好处。
魏徽给她逗笑了,手掌捧她脸颊摩挲,“是,所以我要把你藏在后宅里,免得叫人惦记了去。”
宣本珍没搭他这个话茬,反而道:“那个圣子依我看就是个神棍罢了,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到处招摇撞骗,所谓天府,无非是个大型骗子窝。”
魏徽见状,觉察她虽然不喜圣子,但似乎也对他投注了两分注意力,他略一思索,自然知晓是何缘故,警告她。
“那个所谓的圣子并不如表面那般光风霁月,私底下少不了花花肠子,你别去招惹他。”
宣本珍心底嗤之以鼻,那个以德报怨的傻瓜有什么好怕的?
面上,她很乖顺,“我知道分寸。”
魏徽打趣:“你若知道分寸,天就该塌了。”
宣本珍冲他皱了皱鼻子,表示不满。
魏徽指尖捏她鼻尖,亲昵唤:“小笨猪。”
宣本珍“嗷呜”作势要咬他,魏徽缩手往后躲,两人混玩一阵。
吃过晚膳,换回衣衫,夜幕渐黑,魏徽派马车亲自送宣本珍回国子监,到了僻静的巷子,宣本珍下马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