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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韫用沉默反抗他的蛮横,但时不时逸出的呻吟泄露了她的真实感受。她费力地捏紧床单,承受着他大力的撞击。
他胯下的那根巨物回回凿开她的穴,都将原本小得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洞口撑得不行,她费力地腾出手摸摸小腹,总觉得她的肚子都要被顶穿。
褚珩肆意揉着她的臀肉,他的手掌覆在上边,偶尔惬意地捏两把,她的皮肤嫩,立即有红痕显露出来。他看得眼红,便拍了两下。
她感觉到痛感,又下意识地收缩穴壁。已经没有空位的甬道裹得越来越紧,他怕自己会真的失控,摁住她的腰,用力拔出。
后入的姿势,令他能清晰地看见那朵正在吐出露水的小花。它一时半会合不拢,花瓣张开,花唇间淅淅沥沥地落下爱液,打湿床单。
她很倔强,但下面这张小嘴诚实地一张一合,似在邀请他进入。
他看得眼红,再看身前的叶韫,想起她的倔强和对褚瑄的爱意,自虐似的,不断幻想她和褚瑄在一起的场景。
褚珩的妒意快淹没了他的理智,他拽起叶韫,她还在想他的下一步动作,毫无防备地对上他的视线,她愣了愣,原想说点什么,他却不让她辩驳。
她被摆成仰躺的姿势。
他拉高她的一条腿,硕大的性器在湿润的穴口蹭了一下,长驱直入。
褚珩进得果断,到底后,等着她的是一阵毫无规律可言的疯狂插干。他胯间的动作凶猛,腹部发力,硬是一下下地肏到底。
她捂着胸口,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往上挪,胸前那两团,即使有她的手控制着,也在震动。
叶韫逼迫自己忽略生理上的快感,可她欺骗不了自己,她的脚趾因这刺激的性爱而蜷缩,她的唇微张,下身的空虚完全被填满了。
褚珩正面和她做爱,就是为了要她看清自己。见她的双眼迷蒙,他不满意了,“手拿开。”
叶韫紧咬的牙关松动,她“唔”一声,再迅速转换态度,默念不能对不起褚瑄。即便和褚珩做爱,也不能太投入。
他看透了,不跟她多说别的,抬着她的两条腿,压在她身上,阴茎贯穿她因快感而有抽搐迹象的阴道。
她听见“噗嗤”一声,知道他完全进去。
她幼稚的妄想破灭,眼前的人不是她真正喜欢的,可性爱可以不需要爱意,她光是凝视他赤裸性感的胸膛,感受充盈的快意,就能享受到。
这个瞬间之后,叶韫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双腿开始颤抖,她弓起腰,手捶打他的胸膛,“坏人。”
她终于开口说话,半撒娇半埋怨。
褚珩不觉得痛,置之不理,他控制压下她的双腿,尽情地全根插入,贴着穴壁而入,磨过她的花心,再缓慢拔出,折磨得她脸红通通的。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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