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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韫无助地依偎着他,手抚过他结实的胸膛,再如一只小猫一般,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她惯用这招,褚瑄的双手扶住她的腰,不为所动。
她的身体几乎要完全绽放,他的阳物深埋进幽深的小洞内,她不自主地收缩下体,一点点地缠绕着他。
徐徐袭来的快意从她的小腹蔓延开来,她低头去看两人的交合处,她的秘密森林稀疏的掩盖下,是他勃发的阴茎。
节节深入,他的喘气声变得越来越明显。
叶韫的所有注意力都聚集到那处,他进入时的研磨和那摩擦的感觉,无一不动摇她的心神。
褚瑄空出手整理了她的长发,丝带不再与发丝交融,白净丰满的乳房被束缚的痕迹露了出来。
他玩弄着从紧绷的丝带中逃出的乳头,看着上面还没消散的牙印,手稍微用力。
她仰起头,长发似海藻般游荡,发出既舒服又隐忍的叫声。
褚瑄把握时机轻咬住她的喉咙,绵延不断的吻在她脖子上留下无形的印记。
叶韫都快被他亲软了,她的腰肢摇晃一下,整个人都倒向他。他笑了,不再满足于克制,他掌控住她的臀部,彻彻底底地与她融为一体。
她的身体抖得厉害,不适应地缩紧。
她的声音甜得能掐出水来,“阿瑄,阿瑄……”
褚瑄看见她的手开始乱挥,牢牢握住,与她十指相扣。他回应道,“我在。”
叶韫睁着迷离的双眸,不知想起什么,突然冲他微笑,“你是我的。”
褚瑄凝视她的脸,慢慢地动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开始在室内涌动。
他“嗯”了一声,她红透了的脸颊看起来十分可爱,那个冒着热气的小穴却吸着他不放,巨大的反差感令他更加兴奋,“宝宝,今天插坏你好不好?”
他这种商量的语气,不带丝毫暴戾,还有着些些温情,但无法改变里面蕴含的占有欲。
叶韫听了,难为情地推他一下,“不要。”
她是这么说的,但她感觉她变兴奋了,仿佛真的期待他狠狠地要自己一样。
褚瑄不紧不慢地挺腰,把她抱牢了,肉棒在她体内换着角度戳刺,一点点挑战她的底线。他换了个问法,“那你把我榨干好不好?”
叶韫闻言,直接摇头。她得被按住肏得死去活来无数次才能榨干他,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她可干不来。
褚瑄停止动作,好脾气地继续询问她的意见。
叶韫本来在他的力量驱使下,颠得云里雾里,慢慢积累起的爽快感觉已经四处发散。没想到,他猝不及防地停了。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趁他不备,挣开他的手,完全扑进他怀里。她有意勾引他继续,乳房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肌,小幅度地磨蹭着。
叶韫的动作有点大,褚瑄的阴茎不得已退出了一点点。他没多犹豫,重新长驱直入,用蛮力逼她坐着不动。
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进退两难,无奈地和他对视。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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