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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珩知道她的愧疚感都是一时的,出了这个房间,她一定回归原样,忘记她做过的事。他的手臂如枷锁,箍住她的腰身,让她难以挣脱。
叶韫扭动臀部,他低喝道,“再乱动,我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做出什么。”
她瞬间定住,经过多日相处,她清楚褚珩吃软不吃硬,趁着褚瑄没回来,她索性顺从地窝进他怀中撒娇,“阿珩,别这样嘛。”
她得心应手地表现出娇俏的模样,褚珩看在眼里,轻佻地拍拍她的屁股,嗤笑道,“正经点,扭给谁看?”
“还能有谁?”她从容不迫地答,“给大哥看。”
褚珩承认他的心思不稳,浑身灼热起来。他圈着她的腰,鼻子故意凑近她的脖颈,呼吸悉数洒在她的肌肤上,顺利地试出她的真实想法。
叶韫对他情动的反应再熟悉不过,他一旦有了欲望,第一个动作不是问她的脖子,就是揉她的乳房。她的身体绷紧了,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
然而,褚珩却没有进一步地挑逗她,他说:“明明不情愿,还装得这么乖巧。”
叶韫不敢反驳,她这么努力,还不都是因为他。他要的名分,她给不了,为了平衡他与褚瑄,也为了她能好做人一点,唯有平时多顺着他。
她说:“再忍一天,阿瑄明天就走了。”
褚珩何尝不知道,可他一刻都忍不下去,迫切地想见到她,也不知道她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他完美无暇的人生,竟因她的出现,留下了难以抹去的污点,而他偏偏还心甘情愿。
他深吸一口气,“面对我。”
叶韫换了个方向,双腿分开,坐他大腿上。二人面对面,他的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勺,眸光深邃,“有想我吗?”
她的确有想,诚实地答,“有。”
纵然褚珩怀疑她的心思,可此时此刻依旧选择放过她,他的要求一放再放,现在竟连她愿意哄他,都变成了一件能令他高兴的事。
他提出要求,“吻我。”
叶韫凝视他英俊的面容,他的五官长得极好,剑眉星眸,鼻梁高挺,唇也不会太薄。
若是说,最初单纯是一场误会,那如今她和这个男人之间的事,恐怕不是一句误会能说得清的。
她缓缓地低头,发丝垂落,遮住唇瓣碰触的画面。她张开唇,主动伸出舌头,舔他紧闭的双唇。
褚珩搭在她腰间的力道加重了两分,逐渐下移到臀,用力地揉了两把。
叶韫轻哼一声,头往后退了一点,唇分开,勾出相连的银丝。
她脸色靡红,眼神里溢出浓浓的渴望。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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