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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气初时细如发丝,顺着她阴穴蠕动之处一点点向上游走,缠绕交错,穿入花心直入子宫藏元,竟似在“撩拨”她体内最核心的极阴之气!
冷燕骤然变色,失声惊呼:
“你……你在采我?!”
封子元眼神不动,只淡淡一笑:
“你玩了我半夜,连喘息都不许我一个——这点利息,总得还回来吧?你都能提10斤玉锤,我这点分量不足为奇~”
冷燕大惊,顿感不妙,欲运极阴功法抵御反采,却发现体内冲任之气早被方才长时间撞击扰乱,穴道微胀,丹田如火,根本无法封穴护元!
她试图拔身而起,想用阴穴之力,把金针顶出!
可一动之下,只觉阴穴之内,那股金针般的气息竟随之搅动——
如春水扰涌、百线缠丝,直搅得她气乱神迷、魂魄轻颤!
“不……你不能采我……!”
她气息紊乱,语带慌张,意识到那丝真气已经在体内开始“环转”,正勾动她体内那道极阴本源,逐寸逐丝地“引”而非“抢”——这不是夺命,而是摄术正宗!
而她自己——
已被撞得阴窍松散、无力抵御,任他阳气如丝如索,在她体内穿行无阻!
冷燕惊怒交加,满身香汗已湿,丹田炽热如焚,体内那股自阴穴涌入的金线真气不断搅绕,将她原本尚存的“阴元核心”牵扯不止。
“要泄了~要泄了~”
她心惊如雷,神经紧绷,调动全身气脉、咬牙逆转经脉,意欲施展“极阴固元诀”,封锁采补通道。
然而这一回——术一启动,便觉不对!
男子已经缩阳入腹,女人无法反采,但金针已经入窍,已震散她下腹真元流动之序,冲任窍、藏元窍均隐隐松动,气线堵塞!
她强行固元不成,反令那丝缠绕阳气瞬间炸开,如银针炸骨,沿她体内最敏感的阴窍气膜深处猛然一搅!
“啊……!!”
冷燕一声尖呼,整个人弓身抽搐,阴穴如遭雷击,穴肉几乎撕裂,花心破裂,体内那点阴元防线瞬间断裂!
金气顺窍狂涌,犹如针刺蚀骨,流出她体内深处的极阴根基,牵引着她最原初的采补本能——反被采、无可拒。
封子元察觉气机逆卷,嘴角冷笑不止,腰下动作却始终有条不紊,一下一下吸收被牵扯出的精元。
冷燕再无力还击,口中却呢喃着残破咒诀,断断续续,毫无章法。
她意识已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泛白,喉头涌起一股腥甜,气机乱撞于心脉之间——
“不……不可以……我……”
可惜她话还未出口,一口血未吐出,白皙双眼中泛起一圈浑浊的白光,瞳孔震荡,唇角泛白——
她,已被榨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封子元低头看着她,眼神中不再带羞耻,只是冷静地,注视这位曾经骑压自己整夜的极阴女修。
“你采我半夜,我采你半柱香。”
“不过分吧?”
冷燕已不知第几次气机翻乱、阴窍颤痛。
她整个人伏在榻上,香汗浸透了榻褥,发丝凌乱如乱絮,玉体瘫软似失魂之躯。
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尚未并拢,小腹仍在微微抽搐,阴穴之中金气犹残,穴肉微绽,竟还不时漏出细微真气,如泉断又滴——
她曾是那冷傲如雪的听雨楼头牌,可此刻却如一头被采空的羔羊,眼神涣散、唇角泛白,连一句求饶都说不出,只能软软躺在那里,动也不能动。
封子元缓缓起身,整了整衣襟,目光垂下,俯瞥她一眼。
他眼底未见怜悯,只低声冷笑:
“白长卿被你们采去一阶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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