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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腿一抖,玉锤“啪”的一声坠地,震得她下身颤抖,脸色雪白。
她再试,又是剧痛——不光是力量不够,而且阴窍已损,提不起,也夹不动。
她抱着膝,身子蜷缩着坐下,眼泪终于一滴滴落下,滑过苍白的脸颊。
她哭了,哭得没有声音。
曾经能提起五十斤的玉穴,此时连十斤都能带来剧痛。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绝望。
她被暗算了!
这场失败,让她失了修为,失了教主之路,也失了作为听雨楼头牌的尊严。
冷燕坐在镜前,铜镜中映出她憔悴惨白的脸庞,眼角红肿,唇色尽褪,像是一朵枯败的寒梅,被彻夜冷雨打折,连高傲的骨都湿透塌软了。
她望着镜中那双再也提不起气的眼,喃喃低语:
“我冷燕……曾是听雨楼头牌,三年未败。”
“如今……连锤都提不起来了……”
她笑了,笑得凄凉。
她曾最傲的,不是脸,不是琴艺,而是那道阴窍内修出的力与术、香与火——
如今,那儿破了、裂了、空了。她的未来也跟着一起碎了。
她缓缓起身,走到窗前,天光未亮,绣春楼的伶人尚未起床,一切寂静无声。
她低声自语:
“我若继续活着,如何面对桂嬷嬷?面对楼中姐妹?面对桑姨?”
“一夜之耻,永世之辱。”
她转身,从妆台抽屉中取出一把极薄的剃眉刀,轻轻划开,指尖一颤,露出一抹血色。
她坐在床榻边,将白皙如玉的手腕伸出,置于膝上,闭上眼睛。
“对不起……桑姨。”
一抹银光闪过,割下的手腕如桃花一绽,血顺着她手指滑落榻面,落在昨日残乱未理的玉锤之上。
红白交融,仿佛在讽刺那曾经不可一世的阴门利器,如今不过血肉凡胎。
她的身子缓缓倒下,唇角却仿佛轻笑了一下,像是放下了什么,又像是——
再也承受不动了。
房内寂静无声,窗纸微动。
清晨第一缕阳光落在她苍白的脚趾上,暖意淡淡,却无人回应。
而床前,那一锤十斤的锁阴玉锤,静静地,沾染了一点血,微微晃动了一下。
仿佛在颤,也仿佛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