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女子……不是在邀宠,是在设关。”
封子元看着那紧合如印的双膝,只觉一股无形的压迫扑面而来。
他看得清楚,那双紧并的膝盖不是装样子,而是真正以气锁形。
那是“藏元窍”发力之相,真气从下腹正中压向双腿根合处,将肌肉、经络、骨节绞缠成一处,既不僵硬,也无松意。
“这腿,看似柔软,却根本掰不开。”
他心中暗惊,不禁回忆起方才拉锤之辱:
自己一时心软,反被她反冲打落;
如今她又摆出这一式——明知他已吃过一次亏,却依旧强势压上,毫无退意。
他甚至有些怀疑:这冷燕——
根本不把他当人来看。
她淡淡开口,像是在点评一场比武前的热身:
“我这双腿练得还不错,你若真想掰开,不妨试试。”
声音不高,却带着某种无法抗拒的逼人锋锐。
封子元指节轻握,眼中神色微沉。
她的腿并不粗壮,甚至可以说是纤细修长、线条饱满,若非亲手试掰,任谁看去都以为只是一具好看的女体、柔嫩易欺。
但他知道得太清楚——这双腿合上的姿势,不是防守,而是设阵。
他微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放在她膝盖上。
手感细腻温热,皮肤滑腻柔和,却在触下第一瞬便觉——一股内劲自她体内绷出,顺着大腿内侧传至膝盖,像两弯弓弦紧绷。
他试着加点力,将两膝分开半寸。
——纹丝不动。
他指节收紧,试图以肩肘之力扳开那合阖之处。
那膝盖看似白皙柔软,实则内里肌肉早已绞合,如螺纹扣锁,不动如山,宛如死石。
他额前微汗,力道再增,冷燕却连睫毛都没颤一下,只悠悠吐了口气:
“这种地方也想掰开我?”
封子元不语,改手。
转掰小腿。
他顺势下探,抓住她两条玉小腿,向两侧慢慢分掰,想借“下端制上”的方法破其腿锁。
她的小腿温润细致,如玉一般贴手,骨架纤而韧,然则方才一拉,那紧合的膝盖竟带着小腿一并锁死,纹丝不分。
仿佛那两条美腿早已成了一体,掰动小腿,反而像是在牵动一个整体的铁环。
他眉头一跳,气息渐重,双手汗意上浮。
冷燕仰头枕着软枕,嘴角微挑,睫毛一颤未颤:
“怕掰坏我?那就轻点掰咯。”
第三试,直接攻大腿根部。
他忽然发狠,手掌探入她腿侧,靠近大腿与胯部交界之处,用力想从内侧硬撬开这“锁门根”。
这一处原是肌肉最丰厚的要点,也是阴窍所在之处,若真有松动,必从此破。
然而他手才探入数寸,便觉——热,紧,粘,缠。
她内侧肌群绞缠成团,夹力不止来自肌肉,而是如真气顺骨包筋,将那两条大腿活生生锁成一弓!
他强掰半息,只觉双臂发酸,竟毫无成效!
随手朝向女人双腿之间的缝隙点去,直至玉门,他知道那是女人脆弱所在,女人如此高傲,击打此处虽羞但绝对好用。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