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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恢复得这么快……竟成了错?”
她第一次,体会到一种无处可辩、真相无凭的窒息。
“芙蓉姐姐……”
阿瑶跪着,眼圈红肿,声音颤抖却坚定,“他真的想要上我。昨晚……真的打我了。你要信我。”
芙蓉缓缓低头看她,神情一如既往温柔,轻声道:
“行啊,我也不冤枉你。”
她扭头吩咐:“去把贺姨请来。”
不多时,贺姨携药箱而来,白发整束,眸光如针,径直走到阿瑶跟前。
“孩子,把手伸出来。”
阿瑶乖乖递出手,指尖尚有微红,掌心却稳如止水。
贺姨指按寸口,眉心微蹙,一边望着她问:
“昨夜真的有人……打你?”
阿瑶眼圈再红几分,几近落泪:
“打了。他……他从头打到脚,脸、腰、下阴、肚子,哪儿都打了。真的……我都快被他打死了。”
贺姨点头不语,手中脉势仍在细细品读。
数息之后,她收手,起身走向芙蓉低声回禀:
“楼主,这丫头……脉象一切正常。”
“甚至……”
她语气一顿,眼里闪过一抹难以名状的神色:
“……有一丝极其少见的神脉征兆。全身气息通畅,筋骨未损,内府强劲。这不像是受过刑伤之人。”
芙蓉唇角带笑,转头望向沈爷:
“沈爷您看,我们也查过了,小瑶身上完好,脉象也稳,她是说打了,我自然不敢冤枉您。若真是误会,那这事……”
“误会?”
沈爷打断她,猛地拍案而起!
“误会就赔钱?赔我根子也赔得起吗?!”
“你知不知道,老子这些年养得最好的外室听说我断了,都不敢再进屋!你当老子是来要银子的吗?”
他怒极反笑,目光盯向堂下的阿瑶,指着她冷声一字一句:
“就这个小贱人,送我府上——爷要她伺候半个月。否则……我就让你们这绣春楼吃个天大的官司!”
阿瑶猛地抬头,脸色苍白。
她终于看懂了这一切。
不是没人听见她说话。
是她的“话”,从一开始就不值钱。
她挣扎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一句:
“他是禽兽!真的不能让我去——他是禽兽啊!!”
她的声音在堂上炸响,四下却只传来一阵阵低声窃语,目光、轻笑、冷漠,如雪如刀。
“押走!”
京城之南,沈府灯火深重。
夜色将尽,四周静谧得只剩虫鸣与风声。阿瑶被软轿抬入侧门,一路避开正厅,未行礼、无迎宾,只是一句:
“二公子让人直接送入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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