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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兵刃齐齐斩落,却只听见金铁相撞的尖锐轰鸣声在庙中回荡!
不是肉响,不是破裂——而是钢铁撞上玉骨的尖啸!
刀尖炸出火星,反震力沿着手腕倒卷而上,二郎手臂一麻,短刀竟险些脱手!
“她……她根本不是血肉之躯?!”
杨大郎退后一步,满脸惊骇,继而歇斯底里地怒吼:
“妈的,不行!!再加一倍粉!快!!快!!”
杨二郎手忙脚乱地解开衣襟里的又一包迷魂粉,直接糊在夜后的脸上,硬往女人口腔里塞,像给一尊玉雕狂撒尘土——
夜后被这两个男人粗鲁的侵犯,身形晃动,胸口起伏间夹杂着被迷魂散呛的痛苦的低喘。
黑纱破碎,香乳外漏,她一手撑地,一手扶着小腹,嘴唇微抖,显然正在强行运功解毒。
薄薄的雾气自她肌肤缓缓散出,却被那股侵入脉络的“迷魂粉”压制得断断续续。
“大哥!她在解毒,她要恢复了!”
杨二郎脸色骤变,狂喊着冲上:“别听她瞎装,她都没力气说话了!快——趁现在结果她!”
杨大郎也意识到危机:“刺哪啊,胸口都刺不进去。”
“你他么还问我,平时你你最喜欢捅哪里,快点,捅她下阴啊,直接捅进她子宫,把她内脏搅烂!”
大郎红着眼猛然发力,突然使出撩阴刀法直接刺入夜后下体,断刀对着两瓣肥硕玉门紧紧地挤出一条深邃肉缝捅了进去。
“噗呲!!”
那刀尖顺着阴穴的顺滑,直接没入女人内体大半!
“进去了!”
如白玉的阴口隐约有血珠渗出,却倏忽被真气封住,硬生生止住了阴口的进一步撕裂。
“她破防了?!”杨大郎眼神骤亮。
“她破防了!大哥她破了!”二郎狂喜,握紧长匕,刀刃又狠狠得刺向了那突起的阴蒂,“咣”刀刃被凸起阴蒂狠狠得顶住!
夜后被这一连串的刺激来不及运功,浑身颤抖,声音沙哑,一字一句从喉间挤出:
“我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你们也破不了我的身!”
——这一句说完,她再也无力开口。
大郎压根不听,短刀插在女人阴口,刀身已经完全被阴穴吞没。已经捅入女人花心,在子宫藏元处疯狂搅动。
“破了!快!她快撑不住了!”
肚皮上次次出现剑尖一次次穿刺子宫的勒痕,却一次次被真气死死夹住、吞噬,甚至小腹的皮肤甚至开始泛出红痕,留下了几处几乎以为会见血的刺点。
她浑身瘫软、身体弓起,下阴插刀,像一尊崩塌中的神像。
但她始终没有真正的倒下。
始终,没让他们刺穿真正的“她”。
女人阴下已经水流成洼,刀身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阵阵淫浪,却偏偏是五谷杂液,没有一丝血痕。
空气几乎凝固,连残庙屋檐上落灰都似停住了滑落。
两个男人攻到汗流浃背,面红耳赤——
可眼前那个女人,只靠着一口气、一丝意志和天极之体的本能防御,挡下了全部杀意。
经过半刻钟的折磨,夜后虽没破防,但是身形不再动弹,胸膛起伏间透出几分虚弱,仿佛连起身的力气都快耗尽。
杨大郎与杨二郎目光炽热,杀机毕现。
“她不行了!你看她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快!她要运功解毒!别让她缓过来!”
“大哥,你继续搅她子宫,别让他缓过来!我给他来个泰山压顶!”
二郎则高高跃起,双手紧握刀柄,怒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