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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烟未散——却有一道细瘦的人影,仍笔直站立。
静静地,毫无声息,仿佛刚才那轰鸣不过是一声叹息。
烟尘如雾般缓缓散开。
那女子缓步走出,月色落在她肩头,一缕碎发凌乱地垂在脸旁,却未染半点血污。
她的衣衫已被震光,那皮肤却仿佛雪中玉雕——
洁白无瑕、没有一点烧痕、甚至没有一丝破损。
她完好无损。而阴口处挂着男人焦黑不成形状的断臂,已血肉模糊,如烂泥般挂在阴口,耷拉在她大腿根上。
与那倒在身在丈外的残肢端臂的杨大郎,形成了最可怖的反差——
一个人炸断筋骨,死无全尸;
一个人脚步未乱,轻抚鬓发。
夜后淡淡地扫了地上一眼,像是瞥见一抹不值一提的污渍,随手吐了口气,仿佛在拂去肩上的尘埃。
“风雷珠?”她轻笑一声,声音柔媚中透出一丝讥嘲,“那东西……十年前就有人试过了。若是那时候,说不定还能给我添点麻烦。可惜——”
她缓缓抬眸,眼神像从深渊里浮出的夜色,寒意渗骨:“如今,我已半步踏入神境。这世上,能伤我的东西,不多了。”
杨二郎望着她衣衫未损、肌肤白若雪凝,竟连一缕发丝都未凌乱。
他浑身颤抖,心中已无一丝侥幸。
他终于明白,眼前这女人,不是凡人,而是地狱中走出的恶鬼,是世人的梦魇。
“我认了……”他喉咙发干,咽下最后一丝骄傲,“你榨我吧,我不反抗。”
夜后缓步前行,玉唇轻启,露出一抹妖艳的笑意:“榨你?你以为你配死得这么利落?”
她身形一晃,已至近前,低头凑近他耳畔,声音低柔却阴冷如蛇:“你们刚才那些招数……若是二十年前,说不定你们还真能得手。但现在……”
她纤指轻抬,指甲如血凝成,缓缓划过他的胸膛,“杀你,只需一语。但我要的,不是杀你,而是——让你体会这世上最痛、最媚、最绝望的地狱之吻。”
她唇角弯起,眼神忽明忽暗,像看着一只等着被熔化的玩物。
“见过我出招的人,都不能活着!”
夜后玉足划过地面,留下一缕似有若无的幽香。她微微俯身,望着面色惨白的杨二郎,嘴角含着一抹令人心悸的温柔。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要我榨了你?”
“榨你太便宜了。刚才你们可是刀刀想要我命啊,你现在让我榨你?还在做个饱死鬼啊?”
“哈哈哈,我要的,是你自己——把命,一寸一寸地吐出来。”
夜后缓缓伸出手,指尖还残着一抹鲜血。动作缓慢而优雅,将那抹血迹轻轻抹在杨二郎发白的唇角上。
随即,她俯身——
在他唇角,落下一记冰冷的吻。
那只是浅浅一触。
却仿佛地狱之门,被她用唇轻轻推开。
下一瞬,杨二郎瞳孔猛缩,全身如遭雷击,剧烈抽搐!
“呃啊啊啊啊——!!!”
他猛地仰头嚎叫,声音撕心裂肺,沙哑如兽,带着彻底的恐惧与崩溃。
那不是吻,那是入侵!
一缕幽蓝色的香气,从夜后唇齿之间缓缓渗入,顺着他的口鼻灌入肺腑。
冰冷,渗骨,夹杂着令人魂裂的撕扯力!
杨二郎的身子疯狂抽搐,双手死死抓住地面,十指扣进土里,将指甲都剥裂开来。
他像鱼一般疯狂挣扎,翻滚,呕吐,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撞击地面,血与尘飞溅!
可挣扎越剧烈,他的魂魄便被拉扯得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