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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系统:……
nbsp;nbsp;nbsp;nbsp;塞缪尔面无表情:“就当是完璧归赵吧,我会把天真纯洁的余声声小朋友完美地还给原主的。”
nbsp;nbsp;nbsp;nbsp;“但是这样的话你不会觉得无聊吗?”系统已经大致摸透了塞缪尔的习性,这个世界还不确定要待多长时间,但是不论时间长短,让他清心寡欲是不可能的。
nbsp;nbsp;nbsp;nbsp;点点头,塞缪尔同意系统,手放在腿侧若有若无地摩擦着:“没错,我需要一个……”
nbsp;nbsp;nbsp;nbsp;或许是思索地太入神了,他不自觉把这句话说出了声,于是一个佣人伶俐地从半开的门中探身进来:“魏总,您需要什么?一会儿出门的时候需要吗?”
nbsp;nbsp;nbsp;nbsp;塞缪尔沉沉地看他一眼:“没什么,出去吧。”
nbsp;nbsp;nbsp;nbsp;佣人是个男人,不过他也不是那么不挑的。
nbsp;nbsp;nbsp;nbsp;不过五六秒后塞缪尔又扬声把这名佣人叫了回来——当然这并不是他回心转意了:“把我推到门口。”
nbsp;nbsp;nbsp;nbsp;他刚刚尝试了操作电动轮椅,虽然不费力,但终究不如人推着放心。
nbsp;nbsp;nbsp;nbsp;第40章恶徒(五)初登场
nbsp;nbsp;nbsp;nbsp;塞缪尔让司机开到了盛朗娱乐的大楼前,安稳地坐在轮椅上被下放到路边,魏西连对司机点点头:“不用跟着我了。”
nbsp;nbsp;nbsp;nbsp;盛朗娱乐应该就是曹渡宇当前正急欲抓到手里的资源,不过作为魏西连最为看重的产业,盛朗显然也不会是曹渡宇动用点小手段就能易主的,在世界线里,魏西连死后,这家娱乐公司也没有归于曹渡宇名下。
nbsp;nbsp;nbsp;nbsp;而魏西连如此看重盛朗的原因也很简单——盛朗娱乐正是余声声归属的公司。
nbsp;nbsp;nbsp;nbsp;魏西连倾斜着一个公司的资源来捧余声声,也难怪余声声在演技情商都一般的情况下能走成流量了。
nbsp;nbsp;nbsp;nbsp;司机大概是受了曹渡宇的指示,并不肯离开魏西连:“魏总,这片路不好走,要是有个台阶我能帮您抬一把。”
nbsp;nbsp;nbsp;nbsp;魏西连皱起眉,但还是好脾气地回道:“不需要,不用跟着我。”,说着,他启动了轮椅,然而司机在收到了明晃晃的拒绝后,依然跟在了后面。
nbsp;nbsp;nbsp;nbsp;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魏西连向右推过操控杆,将轮椅调过头,然后直接“咔”地按下按钮让轮椅停了下来。系统能看出魏西连或者说塞缪尔确实是第一次使用电动轮椅,对前进后退转弯的操控几乎全是凭着推测,不过他很敢开,每个动作都利索而到位,完全没有对轮椅说不定在一个操控失误下会翻倒的担心。
nbsp;nbsp;nbsp;nbsp;魏西连重新看向司机,脸上的笑容模糊起来:“听不懂我的话?”
nbsp;nbsp;nbsp;nbsp;司机有点害怕魏西连这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但是迫于曹渡宇那边的压力,还是挣扎着咕哝道:“我担心魏总……”
nbsp;nbsp;nbsp;nbsp;“担心我,”魏西连“哈?”地笑了一声,“对我忠心耿耿?”
nbsp;nbsp;nbsp;nbsp;大概是因为与忠心耿耿完全相反,所以司机先脱口而出了一句“对不起”,随后才磕磕巴巴地要开口解释。
nbsp;nbsp;nbsp;nbsp;魏西连打断了他的话,一手向后指向不远处的车子,他神色冷下来,但是嘴角还残留着一点笑意:“车上有一把收藏的破风刀,你现在做错了事,敢不敢领一场三刀六洞。”
nbsp;nbsp;nbsp;nbsp;司机楞住了,这一次他终于停住了脚步。
nbsp;nbsp;nbsp;nbsp;轮椅的声音响起远离,伴随的还有塞缪尔听不出具体情绪的话语:“这点儿胆量都没有的话就少在我眼前晃悠。”
nbsp;nbsp;nbsp;nbsp;塞缪尔转过这栋楼到了西边,这边不再和盛朗的大楼连通了,一路上过来一个人影也没看到,思量片刻,他索性下了轮椅,推着轮椅悠哉地散起了步。虽然他从来没有这样表示过,但系统隐约看出来他对这个世界还是充满了新鲜感的。
nbsp;nbsp;nbsp;nbsp;在来这里的路上,塞缪尔坐在车上还问起了系统关于所有权股权所有权协议的问题,思及此,系统找塞缪尔确认:“你不是准备和曹渡宇搞商战吧?”
nbsp;nbsp;nbsp;nbsp;塞缪尔步伐轻快,闻言“哼”笑了下:“他有什么资本也配和魏家的大老板打商战?以备不时之需罢了。”
nbsp;nbsp;nbsp;nbsp;“哦,”系统又问,“那你现在去干什么?”
nbsp;nbsp;nbsp;nbsp;塞缪尔眼睛亮亮的,看着前面的路说道:“巩固一下我的现有势力。”
nbsp;nbsp;nbsp;nbsp;因为不认路,所以塞缪尔常常需要停下来,和系统确定一下路线方才继续前进,因此虽然他的脚下像踩了弹簧一样的轻快活泼,但是速度并不快。
nbsp;nbsp;nbsp;nbsp;在走错一段路转过来时,塞缪尔忽然觉得小腿针扎似的疼了一下。
nbsp;nbsp;nbsp;nbsp;动作顿了顿,塞缪尔并没有非常放在心上,因为他确定系统所说的“两小时”还远没有到时间。
nbsp;nbsp;nbsp;nbsp;继续向前走着,但是腿确实越来越无法忽视的疼了起来,塞缪尔刚要张口问系统现在是什么情况,忽然身体剧烈一颤,还没出口的句子转成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nbsp;nbsp;nbsp;nbsp;他的腿好像重新碎了一次。
nbsp;nbsp;nbsp;nbsp;骨头裂开,碎掉的骨头扎进肉里,肉混着血浆被挤压……塞缪尔抓着轮椅的右手绷出青筋,他想撑住身体坐回轮椅上,但是甫一动作他那两条完全没办法承担身体重量的腿便向前倒去——
nbsp;nbsp;nbsp;nbsp;他并没有摔倒,一条胳膊揽住了他。
nbsp;nbsp;nbsp;nbsp;这场小规模的失重是伴随着无法忽视的疼痛的,塞缪尔冷汗涔涔,更加感受到眼前这个人的清爽干净。
nbsp;nbsp;nbsp;nbsp;那个人抬起眼来,瞳孔偏浅,仿佛是融化了太阳的温度,他问他:“你还好吗?”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让司机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曹渡宇先行进了航站楼的机场大厅,按照他这位同学的说法,他的航班应该已经到了,但是打眼四下一扫,到处都是往各个方向而去的人群:有向下排队等出租的,有去行李转盘取行李的,混乱不堪。更有一伙十人左右的旅行团很不巧地正冲着曹渡宇而来,将他裹挟的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