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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阿蛮继续道:“你母亲的至亲只剩下你,也就是说,这世上只有你才能得到记忆珠,那是属于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
谢真对此不置可否,可静默两秒,他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南阿蛮拉着他,声音虽小,却尽显严肃认真。
“你如今出现在这儿,我不相信一颗承载了一个人一生,至死都要留给至亲的东西没有灵性。”
“我相信,你在找记忆珠,记忆珠也一定在等你找到它,它或许已经等了你很久。”
“换句话说,是你母亲等了你很久。”
谢真目光凝住,敛眉垂眼,用力反握住南阿蛮的手。
“你到底想说什么?”
南阿蛮坦然道:“你是慕容仙血脉相连的人,和她打断骨头连着筋。只有你,谢真,只有你才能找到记忆珠。你尝试看到它,找到它,它一定能感应到的。”
南阿蛮面对谢真,目光炙热坦诚,她不了解巫族,也不懂记忆珠。
可她就是有很强的直觉,以至于她敢大言不惭地让谢真去尝试。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异样,南阿蛮低头看去。
谢真的手在抖。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地看着谢真失态,第一次直观感受他的颤抖。
南阿蛮另一只手慢慢抚上谢真的脸,温声细语道:“你试一试好不好,成与不成,我都陪着你。实在不行,待你我休整好,我们就将这里闹个天翻地覆,我不信找不到。”
谢真眼尾泛红,酝酿着复杂汹涌的情绪,那些数次萌生,但都被他扼杀的东西,在这一刻破土而出,最终妥协似地轻笑一声。
他将眼睛缓缓闭上,迫使自己冷静,理智,客观地去看到面前的一切。
猎猎衣袍无风而动,心外无物,心外无事。
闭上眼的一瞬间,谢真只看得见自己世界,从来杀戮不止算计满天的心,在此刻静得像无波的水面。
苍溪的声音在脑中不断响起,说的都是有关慕容仙的一切。
小小的谢真眼含希冀地听着苍溪一遍遍说起她。
南阿蛮在一旁静静等待,她也是在这一刻明白,谢真在害怕。
因为慕容仙,他几乎从出生就遭受着世上的一切恶意、谩骂、利用。
如今把机会摊开在他面前,告诉他可以探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给他遭受的一切一个解释。
他却驻足不前抗拒逃避,因为他在害怕。
怕自己不能这么轻易的得到真相,不能顺顺利利地从慕容仙的过往脱身,所以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
他不在意。
不念不想不知,便不欠不弃不负。
心头穿来密密麻麻的疼痛,鼻间一酸,南阿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她清楚地明白这种感觉。
叫心疼。
两人静静站立,身边站满了没被唤醒的哭尸人,他们的眼睛也是闭上的。
这场景,诡异又滑稽。
再次睁开眼时,谢真眼中坚定,还有带了点狠劲。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他站立尸丛中,纵观身前身后事,有东西自动闯入他的眼中。
一具尸体静静躺在尸丛中,穿着、妆容、动作都和别的尸体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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