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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铁门“咔嗒”一声打开,柳如是提着灯,自铁门处探进半个身子,眼中寒光如刀刮般扫过密室。
江月见一手被扣在桌沿,闻声望向他,云鬓纷乱,远山眉轻蹙,神色疲惫,倚靠着桌沿,对他露出忌惮的可怜眼神。
而一旁的货箱果然已被打开了,吴姣的身子蜷缩着还在箱内,无声无息,僵硬灰白。
柳如是这才放心走出门来。
以她的性子,不将吴姣从货箱中救出来才可疑。可惜,那人命薄,承不起她的情。
“你来干什么?”江月见面色紧张,蜷着身子退后了些,烟紫色罗裙染上灰色尘灰。
而胆怯颤抖的面容之下,袖中弯刀被她攥得极紧。
她是杀过人的,就在浔阳村后山,一击毙命。只要柳如是走到面前,她有把握重创他。
柳如是淡笑:“这里环境不好,我接你去府中地牢。”
江月见一顿,问:“和林漱玉一起?”
“嗯。和她一起。”
她当即收拢弯刀,手指在边缘轻扣了三下,示意吴姣计划有变。
她本就打算将林漱玉救出,只是奈何有铁门相隔,去不了她那处。如今柳如是主动带她过去,不失为个好机会。
“为什么?”她问。
话音未落,地牢顶板的缝隙突然涌进薄烟,硫磺味混着惨叫声砸下来。
江月见猛然抬头,但见滚滚浓烟倏然厚重,自暗门缝隙大量涌入。
“救命,起火了!快救火!救命啊——”
尖利的叫声此起彼伏,隔着厚厚的木门重重袭来,哭喊声在空旷地牢中打了几个转儿才幽幽散去。
“你放火烧了商队?”
柳如是低头为她解开镣铐,目光掠过她手背上的血槽,眉头拧了一瞬。
“怎么不老实呢?”他自怀中取出帕子,小心覆在了她的手背伤口上:“你不喜欢我碰你,对么?”
他是记得的,她初访商队那日,珍珠耳环落在他手上,她却骄矜地不肯接过。
“没事的。”他垂着头,额前碎发遮住脸颊伤口,对着她手背轻呼了口气,说:“多亏了阿玉,我现在很有耐心。”
烟越来越浓,江月见咳嗽着呛出声来。
“为什么要放火烧了商队?商队里其他人呢?”
柳如是不言,冷漠嗜杀的眼神匆匆掠过上头扑来的浓烟,攥上了她的手腕,旋即笑了。
“这场火,是送你情郎的礼物。奖励他,也奖励你,一次次打乱我的计划。”
江月见一怔,“殿下没走?”
“他很聪明,找回来了。”柳如是拉过她的手腕,朝铁门走去。
江月见鼻尖微酸,原来即便她说要与他决裂,谢徵玄也没有丢下她。
气浪翻涌,皮肉灼烧的焦臭味扑进地牢。何慈、岁欢都还在商队里,不知有没有逃出去。
不能再拖了,吴姣还在装死,瞒不了多久。她必须要赶紧跟柳如是去往另一处地牢,为吴姣争取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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